位很有修养的老者发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关于黄河鬼棺的事,就别开口了!”大舅冷冷怼道。

    “老弟想多了,老朽只是想再麻烦宋老弟做场法事,不满老弟说,七天后是拙妻三年的祭日,这段时间我经常梦到她,她说在下面冷,吃的也不好,所以想请宋老弟给她做场法事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传来了大舅的笑声:“真是笑话!你们白家人还用我这种半吊子阴阳先生做法事?”

    对方也是笑了几声后,才回道:“术业有专攻嘛!老朽知道宋老弟除了是捞尸人外,还是祭河人,当今世界真正的黄河祭河人,恐怕也只有宋老弟一人了吧?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我浑身就是一怔,又是祭河人?到底什么是祭河人,刚才刘立伟在电话里说我爸的入伍档案上备注着,他是祭河人,此时白家人又说我大舅是黄河祭河人,难不成老爸和大舅的关系不仅仅是妹夫和大舅哥这么简单?

    沉默了半分钟后,屋子里才再次传来大舅的声音:“那好吧!不过事先说好,我只会做一场普通的法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!”对方干脆地回道。

    “那好,留个时间和地址,到时候我一定赶到!”

    “七天后的早晨,我会派车来接宋老弟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,不送!”

    “客气!七天后见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屋门被推开了,先是两个带着墨镜的壮汉走了出来,俩人很警惕地看了我一眼。后面是个银发老头,看着怎么也有八十来岁,中等身材,身体消瘦,脸上红光满面的,一看就知绝非一般人。”

    老头脸上始终挂着微笑,视线定格到我脸上,瞅了两三秒钟后,转身径直出了院子大门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和这老头四目相接时,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,内心深处竟然冒出一股寒意,直到目送老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,才缓过神。

    进了屋,大舅正对门口坐着,一脸的平静。

    “大舅,那些是白家人?”

    大舅点了点头:“这不废话嘛!”

    随即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两样东西,左边应该是那尊双面青铜像,整个的蒙着一块红布,右边是一个小黑箱子,开着,里面是一摞崭新的百元大钞,看着比上次那十五万多得多。

    “大舅,刚才我听到你们对话,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祭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