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我点了点头,拿出手机拨了郝民圆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民哥,到哪了?”

    电话里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轰鸣声,随即是郝民圆的声音:“导航显示马上进村,你在现场?”

    “对!镇上的同事们已经控制了局面!”

    “恩!那太好了,找个人到大街上迎一下啊!我们已经开始下坝。”

    七八分钟后,郝民圆和刘希立他们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一进门,郝民圆便朝我伸了三个根手指头:“兄弟,我这是连续三进宫呐!还真不如向刘所申请和你一样,直接住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玩笑归玩笑,了解现场情况后,法证科的和刑警们分别搜查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初步的尸检报告出来了,刘希立说的第一句话是:死者死于窒息,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。

    经过盘问,这家子的情况是这样的:

    死者叫王怀文,今年六十七岁,之前我们遇到的放羊老头叫王怀军,俩人是孪生兄弟,在场的孝子孝孙们,其中有两个是王怀军的儿子,其他的都是本家侄子。

    王怀文年轻时也成过家,但媳妇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,也没有孩子。

    人是昨天傍晚去世的,消失是王怀军通知的大家,死因嘛,说的是心脏病。

    王家是大户村的大家庭,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又是他的亲弟弟,自家人也就不会怀疑他的死因,外人就更不怀疑了。

    直到今年,大部分农村依旧如此,所谓的“民不告,官不究”,家里死了人,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医院出具死亡证明,甚至火化时,也只需要村里开个证明,只需要镇上给盖个章就可以。

    被审问时,孝子孝孙们也是一脸懵,他们只记得在给王怀文守灵,等到天亮后送去火化,最后的记忆是王怀军拿着手电进了院子,翻手关上了大门……之后的事,竟然所有人都不记得。

    听他们这么说,郝民圆不信,还怒斥他们要老实交代。

    这时候法颠嘿嘿一笑,说他们被摄了魂,所作所为完全被控制,自己根本没有意识。

    郝民圆和刘希立对法颠很尊重,毕竟是自己局长请来的高人,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事情也就了然啦!

    “王怀军人呢?”

    搜遍了整个屋里屋外,愣是没找到人。

    这就奇怪了,我们冲进来时,院子大门是反锁着的,人不可能从大门离开,如此看来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他爬墙头逃了。

    郝民圆带着人围着院墙仔细查看一番,果然找到了有人爬墙头的痕迹。快

    事已至此,只好一边继续审讯,一边派人捉拿王怀军。

    我把之前法颠说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,他们连夜突击审讯王家人,一直折腾到天亮,我困得都睁不开眼了。

    王家人交代,王怀军和王怀文兄弟俩感情原本不错,如果要说出现裂痕,应该还是从二十年前说起,当时王怀军得了重病,住遍了大'大小小的医院,也吃了各种药,都不见好转。

    后来村里来了个老乞丐,主动找到他家,说可以治好王怀军的病。

    后来王怀军果然好了,却好似变了一个人,甚至连性格、习惯和说话的语气都和之前大不一样。

    毕竟人活了下来,媳妇孩子们也就没把太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一年后,王怀军的媳妇突然得病去世,他就一个人居住,一直到今天。

    两个儿子都承认,自从那次大病初愈后,自己父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对待他们极其冷淡,和哥哥王怀军的关系也疏远了。

    一夜没睡,我也懒得好奇,和法颠回到东户村村支部,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睡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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