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说起,差不多有三十年了,那时候邢大叔三十出头,是村里的干事。

    之前说过,滨州地区沾化县属于华北平原比较贫困的地区,尤其是二三十年前,尚处于勉强解决温饱的程度,其实当时全国还有不少比这里还穷的地方,尤其是西部青海陕西一带。

    当时很多西部逃荒的难民顺河而下,有的留在了河南,有的留在了山西,当然还有部分到达了山东沾化这一带,刚开始这些人都以乞讨为生,有闺女的就在当地找个人家嫁了,所以现在五六十岁的不少娶外地小媳妇的,一老一少,一美一丑,让人看着十分不和谐。

    我们村就有这么几户,其中有个哑巴,记得我小时候他怎么也有五十来岁,长得又老又丑,但他媳妇还不到三十岁,长得那叫一个好看,当时连我这十来岁的小孩都觉得他们不般配。

    更气人的是哑巴经常打媳妇,而且每次都下狠手,我记得经常看到她手上脖子上带着伤,当然后来这小媳妇跟着一个外地打工的跑了。

    当时牛头村也来了一对母女,母亲不到三十岁,孩子看着有五六岁,是个女孩,他们晚上就住在这座破庙里,白天四处乞讨,不招惹别人,也不惹人烦。

    村里人只知道她们是从西边某个更贫困的地方来的,也没太当回事,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,这对母女又离开了。

    其实所谓的“离开”,这个秘密当时只有七八个人知道,其中就包括杨树辉、邢大叔以及刚才尖嘴猴腮的老头。

    其实算起来,邢大叔和尖嘴猴腮的老头是无意中碰见的,罪魁祸首是另外几个人。

    那是个酷暑中大雨后的下午,虽说雨点刚停,可天气依旧燥.热的让人难受,再加上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,叫得人心烦。

    当时村里有两个干事,一个是邢大叔,另一个就是杨树辉,老支书还有半年就退休了,所有人都知道下一任村支书会是俩人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说起来,当时杨树辉当上村支书的可能性更大,因为他比邢大叔活泛,善于搞人际关系。

    当天因为下雨,他叫了几个年轻人在家里喝酒,当时他媳妇怀孕六个月,回娘家养胎去了。

    几个人推杯换盏喝得很很痛快,后来都有些醉意。

    当时有个叫王宝江的半开玩笑地问杨树辉,这段时间是不是憋坏了。

    大部分有了孩子的爷们都懂,媳妇怀孕这一年里,十分痛苦难熬,就好比有十几二十年酒瘾烟瘾的,突然不让你吸烟喝酒了,那种痛苦就别提了。

    本来就难受,又被这个王宝江一挑事,顿时一股难以克制的浴火从心底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另外几个人也是跟着起哄,你一言我一语,更是把这股浴火撩.拨的更旺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王宝江就提到了住在庙里的外乡母女,对那年轻妇女的身材进行了细致的描述,听邢大叔现在叙述起来,那女人应该是某个少数民族的,生得肤白貌美大长腿,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。

    王宝江就提议去庙里逗逗她玩。

    其实作为村里的干事,很有可能接任村长的杨树辉,肯定是不愿意惹事,她也觉得这样做太不道德,可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下,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,更何况本身还欲.火难耐。

    几个人就互相推让着去了村外的破庙。

    当时大雨刚停,村外还没人,这更助长了几个人的气焰。

    当时那对母女正准备出去乞讨,几个人恰好把她俩堵在了庙内。

    后面的事情邢大叔用嚎啕大哭代替了描述……

    几个人可谓是鞠躬尽瘁,没留一点力气,任凭一大一小嚎叫声唱彻云霄。

    当时邢大叔正好去田地里瞅瞅有没有存水,听到了庙里的尖叫声,觉得奇怪就拐弯走向寺庙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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