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
    在黄河淤泥滩里找到溺死妇女尸体的情景,至今像是印在了我脑子里——那妇女尸体的脸上也挂着这样的夸张笑容。

    我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,同样发生在黄河边,死者脸上同样挂着夸张的奇怪笑容,两者之间是不是存在某种关系呢?思绪有些凌乱,我视线随之往上一瞟,定格到了双头石像的脸上。

    这的确是一尊奇怪的石像,高不过一米,身体圆胖,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脑袋,两张脸也一样,每张脸的眉心都多了只眼,有点像日本动画片中的三目童子。

    更骇人的是石像的脸和此时杨树辉媳妇的脸上表情一样,都是夸张的奇怪笑容。

    死了人可不是小事,邢大叔第一时间让带着手机的村民报了警,刘立伟又拿出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照。

    “刘所长,能不能看出人是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刘立伟简单检查了一番,摇摇头:“身体表面看着没有外伤,看皮肤颜色也不像中毒,具体的死亡原因得等法医来做尸检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……一定是黄河娘娘的惩罚!”

    “黄河娘娘不会放过得罪过她的任何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街坊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嚷嚷着,氛围一下子异样起来。

    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刚才报警街坊的电话突然响了,电话是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打来的,因为进村的桥被大雨冲毁了,派出所的车过不来,估计最快得等到明天才能进村。

    村里人哪遇到过这种事,最后视线都看向刘立伟。

    “刘所长,你……你说这事该咋办?”

    刘立伟眉头紧皱,略一沉思,回道:“我虽然也是刑警,但编制不属于这片地区,实际上在这里并没有刑警权力,我建议尸体不要移动,现场不要破坏,等明天当地派出所来人再说。”

    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,邢大叔挑了几个年轻人留下,又让人回村拿煤油灯和毯子,一晚上其实好对付。

    “小刘,要么咱们也留下?”

    我正准备跟着几个街坊回去,刘立伟喊住了我。

    我心里暗骂了一声,这事和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,凭什么留下遭罪?哎!估计是当刑警的职业病又犯了,有时候认真也是一直缺陷。

    心里极不情愿,可嘴上不能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奥!留下也行,人多胆子大!”

    一听我俩留下,那几个原本哭丧着脸守夜的青年龇牙咧嘴地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你们真留下搭伙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太好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