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,全都怪你,你给我等着! 慕渊临冷冷地接过保镖接过来的帕子,擦了擦自己的手。 …… 痛……浑身上下就像被拆了骨头。 童阮阮再次睁开眼睛,已经是中午了。 浑身酸痛的感觉,让她轻轻拧着眉。

    啊!”她捂着头,苍白的脸被一层细密的冷汗覆盖。 她掀开被子,便看到床单上的血迹。 瞬间,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流了下来。 所有的幸福都被撕碎了,只剩下一场笑话。 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跌跌撞撞下了床,两腿直打颤,脚步不稳的走进浴室。 她跑了一个热水澡,浴室里一直回荡着她的哭声。 声音并不大,也不撕心裂肺,可是却很哭的悲鸣。 自己多么可笑,爱上这样一个男人,给了她惨烈的欺骗。 仔细想想,这件事情的确是奇怪。

    可是,这原来都是一场阴谋。 他一步步攻陷她,和她结婚,只是为了要她的肾。 他很聪明,知道用这样的办法,一步步让她沦陷,最后只要他提出的要求,她什么都愿意为他做。 如果不是自己新婚之夜知道了真相,她也不敢保证之后会不会被迷惑的捐*。 或许,她会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丈夫觉得她是一个冷血的女人,所以就这么捐了。 呵,一场可笑的算计! 她把自己的心和身体给他,算她自己蠢,可是这个男人,休想要她的*! 她就算是死,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她的器官。

    童阮阮咬了咬牙,她从浴缸里起身! 她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。 忽然,她想到什么,脸色一阵惊愕,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空无一物! 糟了,她的木头吊坠呢? 昨晚她戴在脖子上了,现在去哪儿了? 童阮阮焦急地将整个房间翻了个遍,可是却没有找到。 糟了,她把吊坠弄丢了,这可怎么办? 当时她和妈妈出车祸,妈妈拼命将她推出了车外,可是自己却困在里面,在车爆炸之前,妈妈将木头吊坠交给了她,告诉她:“阮阮,一定要收好这个吊坠,千万不能弄丢了!记住妈妈的话。”

    妈妈!妈妈!”童阮阮被好心的路人抱走,眼睁睁看着妈妈所乘的车爆炸,火光冲天! 妈妈去世前让她一定要收好吊坠,可是自己好没用,她居然弄丢了! “妈,对不起,我把吊坠弄丢了……” 童阮阮忽然想到什么。 对了,肯定是昨天晚上她逃跑,然后掉在哪里了,她一定要去找找。 …… 慕氏集团总部。 “渊临,你最近为了女人,工作懈怠了不少。”慕凯岩指尖夹着雪茄,袅袅的烟雾笼罩之下,是他浑厚冷漠的气质。

    你处理的很有问题,之前那个项目,你的手段太狠了,把对方逼得跳楼身亡,这对公司不利。”慕凯岩有时候都觉得这个儿子很陌生,太狠。 “不然呢?像你一样优柔寡断被人骑在头上,这才是对公司有利的?” 慕凯岩一阵气恼,“你……” “我处理的没有任何问题,是他们自己偷工减料才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导致无路可走,只能去跳楼,怪得了谁?只要公司利益没有受损,几条人命算什么,你要是觉得有问题,你自己处理吧。” 慕渊临懒得多说,烦心事一大堆,他转身就走。 砰—— 慕凯岩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! 叮铃铃…… 砰砰砰,助理敲门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同意了?”慕凯岩倒是没想到。 他之前提过两次,顾寒琛都没有同意。 顾寒琛回应是,慕氏集团财势雄厚,势力盘根错节,他不想搅和进去,他基本上都不会接受这样超大型公司的邀约。 可是这一次,顾寒琛同意了。 “是的。”助理点头,“他还说,今晚他请客,算是向前两次回绝您道歉。” 慕凯岩点头,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” 助理随后离开。 慕凯岩微眯着眼睛,嘴角勾起一丝阴沉的笑容,“渊临,你最近真是得意过头了。”

    慕渊临并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医院。 童雨馨还在昏睡。 他坐在床边,拿出了怀中的玉佩,这玉佩的形状,是一半的心。 是当年雨馨送给他的。 那时候,雨馨很可爱,才七岁。 虽然她看起来很小,不像是七岁,更像是五岁,可能是发育的比同龄孩子晚。 “雨馨,这玉佩是当年给我的,我一直都珍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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