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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张纸而已,你以为能有多少分量?叶欢颜,你未免自视甚高。” 听到这句话,看着漫天飞舞的纸屑,她反倒松了一口气,镇定的可怕, “你撕吧,我知道你心里有我,撕碎了又能怎么样?我不走,不管你是要我留下来替我妈赎罪也好,折磨我也好,我不走,就算你母亲还活着,肯定也不想让你纠结痛苦于他们的事情。” 陵寒的眼神渐渐赤红,他一把提起地毯上这个冷漠的可怕的女人,几乎勒的她喘不过气来。 “你要替江美澜赎罪?这句话意味着什么,你又知道多少?” 叶欢颜脸色渐渐泛青,却死咬着牙不肯说一句软话,“既然你觉得这些错现在只能落在我身上,不管是什么,我甘愿承受。”

    身子凌空在他的巨大力道下,摔在床上,并不疼痛,但是五脏六腑却被撞的让她几乎窒息,她吃痛地咬着牙不肯自己发出软弱的惊呼声,而这样的举动却激怒了陵寒。 “你以为自己算什么,你还能承受什么?” 叶欢颜咬着牙,死死地攥着身下的被单,一字一句,在暗夜中十分清晰, “随便什么,只要你想要的,我都给你,命都给你。” 陵寒冷冷的盯着她,赤红的双眸中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恼火,就是这样的恼火中,他忽然冷笑了一声,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。 在满室狼藉中,在积蓄已久的怨愤中,在她凌乱的哭腔中。 浪潮一样的疼痛渐渐麻木了她的感官,她像是一个破败的玩偶一样躺在床上,惊惧的望着床边的男人。

    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刚刚这一场暴风雨来临之前,他在她的耳边的低声喘息, “江美澜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你鸠占鹊巢,所以连我妈癌症的最后一个月都等不了了,制造一场车祸,瞒天过海,她躺在我妈的床上,难道不会做噩梦么?” 她怔怔的望着他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 “不信么?这张床,是我母亲的,我每晚躺下的时候都记得,那段被插足的婚姻,不只是上一辈的恩怨,它是一个污点,是江美澜和陵东铭两个人造成的,即便你不知情,那也是在你的身上同样洗不掉的肮脏!” 她神情麻木,攥着被单的手渐渐松了,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,好像是询问,又好像只是陈述。

    真相有多可怕,她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 自以为可以跨越的那条鸿沟有多深,她宁愿自己没有去试探过。 夜晚真冷。 “害怕了吗?那就滚出去,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 她裹着大衣从那栋别墅里跑出来的时候,天空飘起雨点,冬日夜雨,凉飕飕的,落在她的脸上身上,各个地方。 出租车从身侧缓缓开过,车窗摇下,露出季筱月的脸, “颜颜……” “……” “师傅,麻烦停一下车。” “……” “颜颜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季筱月又急又气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别墅,最终还是决定先顾好叶欢颜,拉上车门吩咐道,“师傅,麻烦去最近的医院。” 黄色出租车消失在小区门口, 这一幕落在红色跑车中,挡风玻璃后面,那副硕大墨镜下的一双眼睛里,愠怒之余,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疑惑。 她翻开手机盖子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, “我问你一件事啊,陵寒的两个秘书分别住在哪儿啊?” “……” “我刚刚看到叶秘书从陵寒家出来,她们俩?” “……” “这么晚,取文件?”盛安然半信半疑地嘀咕了一句,对着话筒皱眉道, “你可别骗我啊,我这么信任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 医院,叶欢颜发着低烧,昏迷中嘴里不断呓语。 “我的错,是我的错……” “别走……” 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 季筱月皱着眉头看着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手里拿着化验检查报告去了主治医生办公室。 “下体严重撕裂,全身上下多处淤青,” 主治医生办公室,医生皱眉看着季筱月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 “这可不像是一晚上造成的撕裂伤,是跟同一个人吗?这怎么回事?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?” “我是……我是她好朋友,” 季筱月脸色十分难看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。 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。

    这种事情让她来讲多少有些难以启齿,但是胡说八道给陵寒身上泼脏水她倒是说的很起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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