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是一只小野猫,她太顽皮,脸和嘴唇,都是她干的。” 宋梨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,她怎么觉得,厉湛霆说得好像他的脸和嘴唇都是她干的一样? 错觉,错觉,一定是错觉!

    厉总这不合适,我是和你说辞职的。”宋梨整个人都不好了,身子僵了僵,还是挣扎道,“我要辞职……” “不准。”男人继续脸埋着她的颈窝,说话间,气息都氤氲在上面,炙热中,隐含着威胁的暧昧,“乖,让我抱一会,今天先忍着不亲你。” 什么叫今天先忍着不亲她? 难道明天就不忍了? 这特么都是什么话?! 重点是,为什么他表现得就好像她和他曾经抱过亲过一样??? 厉湛霆今天是被人夺舍了吧? 宋梨要疯了,“厉湛霆你到底想怎样?要怎么样才肯让我辞职?” “辞职可以,言言必须回厉家。”

    你……你知道了?!”宋梨心头猛跳,吃了一惊,心头有一个猜测,却不敢说出来。 厉湛霆却肯定的回,“我知道。” 宋梨慌了神,转而,她想起什么,急急道,“你没有权利,言言是厉枭的儿子,你没有权利把言言接回厉家,厉枭也说过了,他不会把言言接回厉家。” 霎时间,厉湛霆面色黑沉得可怕,嗓音极度不悦:“谁告诉你,我儿子是厉枭的儿子?” 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是说……” “言言是我儿子。” 宋梨:“……”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! “不可能……”宋梨摇了摇头,“不可能,五年前明明是厉枭,他记得很多……很多床上的细节……”

    后半句她有些难以启齿,桃花眼里染上一抹羞意。 厉湛霆瞥见了,磅礴的怒意登时在胸腔燃起,额角的青筋跟着跳了跳,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更是狠狠用了用力: “他说的,你就信?” 下一瞬,似是怒极了,他猝然捏起她小巧白净的下巴,就力道狠辣的吻了上去。 “不许听他胡说,他说的,一个字都不准信……” 男人气息粗重凌乱得不行,轻喃着的同时,含着她的唇狠狠吮着,动作急切、猛烈、而又嗜血。 “唔唔……” 宋梨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个惩罚性质浓厚的吻,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反抗的呜咽声。 起初只有抗拒和抵触,渐渐的,被他死死地磨着粘着缠着……

    胸腔里空气稀薄的同时,手脚开始发软,脑子里更是一片片空茫,跟着,宛若炸开了烟花,是眩晕而又软绵绵的愉悦。 再后来,在他的引领之下,她难以自持的凭本能依附在男人身上,深深沉溺进去,不可自拔。 结束时,男人似乎是被她的娇软和柔顺给安抚取悦到了,长指游弋在她鲜嫩润泽的红唇上,一下又一下,久久流连忘返。 “以后和我在一起,不许提他。”

    只准提我,只准想我,只准上我的床。” 女人因为缺氧而泛红的脸颊更加绯红了,一双桃花眼泛着水润的光泽,不知是因为他的大胆暧昧话语,还是被他撩到了心,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。 “我……我想上厕所。”宋梨憋了憋,还是没忍住,声音虚软的说。 厉湛霆:“……” “我刚才的话,你没听到?” 厉湛霆才缓和几分的俊脸,又冷沉了下来,眸光如淬了冰的毒箭,直射人心。 “听到了,我知道了,厉总你说的都对,所以能让我先去上个厕所吗?” 厉湛霆没放人,“还辞职吗?”

    洗手间。 “听说了吗,那女人明明是外包公司的,偏偏缠上了总裁。”一道粗粝的女声响起。 另一道尖酸的女声紧随其后,“是啊,要不是总裁看中小少爷,就凭她那暗淡无光泽的姿色,哪里能和总裁说得上话!” “就是就是,丑得跟夜叉一样,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男人,我跟你说啊,别和别人说,我听苏秘书说,那妖艳贱货今天还强吻了总裁。” “什么?!总裁那样高不可攀的圣洁如高岭之花一般的优质男人,居然被她的狗嘴给亲了,卧槽,简直就是日了狗了,我禁欲而又神圣的大总裁啊!”

    肯定啊,我肯定不会宣传出去,嘴巴没把风的人是没好下场的。” 这时,又有人进来了,尖酸女立马叫了起来: “哎,我跟你说,你知道吗,营销部的那个姓宋的夜叉丑女人,她今天强吻了总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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