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拿过自己的外套和皮包,不顾一包间的人瞠目结舌的狼狈样子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令人作呕的地方。 等走出包间,方扬被外面微凉的风一吹,觉得自己滚烫的脸颊凉了几分,刚刚义愤填膺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,不过她完全没后悔炒了老板鱿鱼! 方扬听手机还在响,掏出来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时,她微愣,表情一变就按了拒绝,见那人还锲而不舍地打过来,她一狠心,干脆关机了。

    她眼眶微红,拼命眨了眨眼睛,然后苦笑着套上外套一步一步颓然走开,这下好了,她刚没了男朋友就辞了工作,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么? 方扬蹒跚着回家,远远见电梯门要阖上了便伸手有气无力地叫:“等一下。” 电梯门在快要阖上的那一刹那重新打开。 一进电梯,方扬就感觉到了一种尤其诡异的氛围,电梯内原本有一对男女,女人明显比男人年纪大了许多,却偏偏装得柔弱不堪,已经满是皱纹的手捻了兰花指搭在男人的臂膀上。 由于那女人刻意挡住了,所以她没能看到男人的样貌,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,走到了角落,对站在她身前的男人说:“一楼,谢谢。” 那男人按了一楼,却忽然转头朝方扬看了一眼,一双细长的双眸似笑非笑,唇角好像扬着,却又察觉不到丝毫笑意,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从前方扬一直不相信眼神可以杀人,可这回她不得不相信了,这男人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尖刀,刺得她浑身不爽利,当下她不敢再笑,乖乖挪了挪脚步,侧过了身体。 方扬离开的时候那对男女还在,电梯门关上的那一霎那,她听到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:“秦董,请自重。” 方扬走了几步,觉得身上还有被人看透的感觉,心里不甘,回头冲着电梯做了个鬼脸才走出了酒店。 方扬不舍得打车,走了老远的路找到了公车站牌才坐回了她和陈瀚曾经一起的租处。 陈瀚是她差点谈婚论嫁的男朋友,过年的时候已经把人带回去让爸妈瞧过了,他们都满意得很,本来两家已经在商定婚期了,可没想到,却在这种时候被她发现了他和别的女人有龃龉。

    毫无意外,回家之后陈瀚在,方扬一进自己房间就把所有的衣服都从衣柜里拿出来扔在了床上,一件一件地整理着放进行李箱去,他急忙伸手去拦:“扬扬,你要干什么?” 方扬觉得自己已经麻木,此时居然也没打他骂他,只冷冷淡淡地说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别拿你的手碰我,我还嫌脏呢。” “那你听我解释啊。”陈瀚急道。 “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,你还解释什么?陈瀚你给我看清楚,我是方扬,你觉得那种话能骗得了我吗?我不扇你两巴掌算你走运!” “扬扬,那你打我,你别走啊!”陈瀚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。 方扬把手里的东西一放,双手叉腰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好,你说要解释,那你说,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陈瀚没想到方扬居然真的肯听他解释,搓着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:“扬扬,我知道我错了,我喝多了才会……扬扬,不能原谅我这次吗?” 方扬伸手猛地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,“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交往之后我说过的话吧,我说过,我平生最讨厌,最厌恶,最恨的人,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!我也说过,只要被我发现一次就不会原谅,因为原谅一次,男人就可能会让女人原谅第二次。所以,我们就算了吧。我现在可真庆幸我们还没结婚。” 说完,方扬再不看他一眼,自顾自收拾东西,将所有属于她的物品全都打包,不留下她的一丝痕迹。 陈瀚也知道她的脾气,她此时正在气头上,他怎么解释也没有效果,只得说:“那你也不用急着走啊,大晚上的你能去哪里?” “总比呆在这脏地方好!”方扬斜睨了他一眼,冷道。

    打包了两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,方扬总算把自己的东西都清空了,她看了眼住了一年的房间,忽略掉心中残存的那一星点不舍,转身就要走。 陈瀚叫了她一声:“扬扬,你真的不肯回来了吗?” 方扬没说话,扯着唇嘲讽地笑出了声,然后大步离开,没有丝毫犹豫。 陈瀚听着大门被狠狠地关住,发出仿佛哀鸣的声音,他颓然坐在床上,懊恼地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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