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烙铁烫过,得了脏病就得这么治,所以啊,这窑子价钱便宜,用不起如意套,走量的那种,公子明白了吧?”

    “哦!豁然开朗,豁然开朗,原来前辈也是老司机啊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总算是听明白了,他知道如意套就是安全套,在这个时代一样有,只不过是羊肠或者鱼肠制作而成,虽然可以反复使用,但一般人也消费不起,自然不是什么大场子。

    “暗娼?这时代怎么也有暗娼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纳闷的往外走去,老仵作将情况汇报给了宋大人,正巧李典史从院外跑了进来,喜声说道:“大人!细犬寻到投尸的水井了,一家半月门的后院,我们已经捉住老鸨子了!”

    “腌臜贱妇!竟敢在本官眼下干这等勾当,本官要亲手剥了她的皮……”

    宋大人气势汹汹的率队出发,赵官仁跟出去一看,周围鬼鬼祟祟的藏了不少人,估计都是各大家族派来的眼线,卞谢两家的家仆也不藏着,很客气的跟他鞠躬点头。

    “哎!胡兄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搂住了胡县丞的肩膀,笑问道:“我年轻不懂这些道道,为什么青楼大门顶着街口开,这半月门就不准经营呢,干的不都是一样的营生么?”

    “前些年狎妓成风,十个大臣七个染病,上朝都在那痒的一直抠……”

    胡县丞苦笑道:“天子一怒之下颁旨,官员一律不得进入风月场所,并且关闭所有窑子,青楼妓馆也不准做那事,只准歌舞饮酒,但这种事杜绝不了,只能隔三差五查一查,捉住谁便算谁倒霉!”

    ‘我去!原来古代也扫黄啊……’

    赵官仁惊的暗自咋舌,但胡县丞又耳语道:“要想见世面,可不要在咱兰台耍,否则明天的长短粗细,全县人都会知道,回头哥哥带去宁州城,入教乐坊找官妓!”

    “哈哈~我家中女眷够耍,不用去那种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笑着摆了摆手,可胡县丞又说道:“一看就是个雏,家中的下人有何趣味可言,玩过七品女知县吗,玩过六品飞骑女将吗,只要银子够,教乐坊通通能满足!”

    “女知县也会被投入教乐坊吗,这是犯了什么罪啊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真是吃了一惊,他知道大顺朝女人也能做官,只是做不大而已,并且军中的女兵也不少,只要是能征善战,做到三品的女将军也有过,但万万没想到会被如此作践。

    “朝堂上斗败了,被牵连了呗……”

    胡县丞抄起手说道:“百川县的女知县也不冤,一个富县硬让她榨成了穷乡僻壤,还在府中大养男宠,结果朝中的靠山倒了台,玩男人也不用花钱了,全是人家打着灯笼去玩她!”

    “各位大人!前方小院便是……”

    李典史抽出钢刀走进了一条小巷,衙役们正提着煤油灯迎接,小院中已经跪了一地的人,男男女女一大堆,还有几个被打的趴在地上直哼哼,场面倒是跟现代扫黄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贱妇!倘若不如实交代,本官活剐了……”

    宋吃猪走进屋内破口大骂,

    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正跪在地上,抬起鼻青脸肿的肥脸哭道:“大人饶命啊!老身没在井中投过毒,只是失手打死了几个不听话的丫头,真不是我啊!”

    “奴籍也不是想杀就能杀的,况且还是好几条人命,就等死吧……”

    宋吃猪一脚把她踹翻在地,命人把她和龟奴都押上,亲自率人走进了后院之中。

    “出来出来!快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训犬师正趴在井口唤他的警犬,手里拿着绳索准备把狗吊上来,结果宋吃猪刚走过去就听“哗啦”一声,一条黑影猛然蹿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啊~”

    训犬师惨叫一声倒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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