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跪在了地上,拱手道:“大人!小女子破釜沉舟只有一事相求,若您能替我父王报仇雪恨,莫说给您为奴为婢,哪怕要了我这颗脑袋,我都绝无怨言!”

    “你太自以为是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冷声说道:“私绘城防图乃死罪,不论我想干什么都得砍头,再说你只是一个犯人,我这里美妾成群,我凭什么冒险留着你,还帮你去杀蛇妖,你不过价值二十两!”

    “大人!您的百官图不对,有很多重要官吏您都没上色,说明您吃不准他们的派系……”

    李射月正色说道:“你无非是收集了妾室们的话,但她们听到的东西本就夸大其词,远不如我父王了解的深,而我不仅能帮您分析朝堂时局,还能让我父王的旧部,助您一臂之力!”

    “你太天真了,我区区一介小吏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不屑道:“你也是一个妾生的假郡主,你父王的旧部又不是傻子,但凡察觉我有一点异心,他们会抢先砍了我的脑袋,找皇上去邀功,从你娘被人贩卖就可见一斑!”

    “您说的没错,可就像今日放我一马的裴大人,他卖你一个人情何尝不是种投机……”

    李射月抬起头来说道:“您若真扳倒了宁王,他定然会主动投效于您,我父王的旧部也是一样,况且我的仇人不止蛇妖,真正的主谋乃是宁王,宁王妃被调包已两月有余!”

    赵官仁惊疑道:“你怎知蛇妖出现两个有余?”

    “主人!他二人有私情,知情者除我外,只有宁王妃的贴身婢女……”

    翠玉小声道:“宁王妃在成亲前就风流,庆王便是她的入幕之宾,成亲后两人亦有私通,但两月前王爷去撩拨她,她竟未假以颜色,婢女也不知所踪,王爷这才起了疑心!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赵官仁追问道:“射月!宁王夫妻关系如何,你又怎知宁王是主谋?”

    “宁王妃善妒,每夜都要与宁王同床共枕,但出事那日,我发现宁王妃肌肤冰冷不似人,怪我没往妖精方面想,可宁王又怎能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李射月起身说道:“宁王不是做大事的人,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,但他对大长公主言听计从,大长公主才全力培植于他,如果他真同妖物勾结的话,小女子认为只有两种可能!”

    “说来听听……”

    “白蛇妖既然肯为宁王做事,证明它只是个小角色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射月小声道:“可宁王的脾性不曾改变,成日里在青楼中醉生梦死,我要是妖怪绝不会辅佐他,倒是大长公主近来频频谢客,所以她要么是妖怪,要么有更大的妖物与她勾连!”

    “分析的有些道理,但你可知我要做的事,诛九族都嫌少啊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眯眼看着她,李射月又行礼说道:“大人!您若纳我为妾,我母女皆在您九族之列,一个都跑不了!”

    “哎?你刚刚不是拒绝共侍一夫的吗,怎么又想做妾了……”

    赵官仁忽然纳闷了,但李射月也奇怪道:“没有啊!我方才说的是不能同床共枕,再者妾乃小妻也,您是我的夫,我娘是婢,您是她的主,这如何能算共侍一夫呢?”

    “哦!分开就行了是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的!否则岂不是猪狗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呃~你这三观……挺操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