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可是我换的,后腰上的暗红色胎记没几个人看过吧?你说我要是说出去,你是选择浸猪笼呢,还是选择做我的女人?”

    后腰上的胎记?

    是了,孟九裳的后腰上的确有一抹暗红色的胎记,这么隐秘的事情,除了外婆和我,谁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我顿时怒了:“胡定棠你卑鄙、无耻、下流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~”胡定棠食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,摇头,“我可是正人君子,你这么污蔑我,我要是什么都不做,似乎对不起你给我安得这些罪名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,堵住了我的嘴,辗转厮磨,我哪是他的对手,整个人瞬间满脸爆红,推他,他却像堵墙似的,根本推不动。

    这一次他似乎是来真的,不管我怎么躲,他就是不放过我,等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,立刻趁着空隙说道:“胡定棠,你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……要是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做个交易,你先给我看看你的腿,我……我再从了你。”

    我这话一说出来,胡定棠一下子松开了我,两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,眼神都有些不自在,好一会儿他才说道:“逗你玩呢,不是说自己精明吗,我看也不过是个垂涎美色的痴女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定棠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按时抹药膏,别留下伤疤。”

    我的话还没来得及吼完,他留下药膏便离开了,气得我咬牙狠狠的朝着床上擂了几拳,权当砸在胡定棠身上了!

    我发现这人就是闷骚,表面上装的黑面阎王似的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,事实上,轻佻的像个浪荡子。

    伸手抹了一把微微有些肿起来的嘴唇,嫌弃的擦了好几遍,心情才慢慢的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可就在这个时候,店门被拍响,胡允之的声音传来:“三哥,三哥!”

    我赶紧下床,麻溜的跑到前面开了门,胡允之急匆匆的便闯了进来,我连忙说道:“胡定棠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?去哪了?”胡允之着急慌忙的就又要离开。

    我一把拉住他,问道: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
    “那几个人都死了。”胡允之说道,“死在了火车上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我的心也跟着乱了,“金教授他们吗?”

    胡允之点头,我当时就感觉像是晴天霹雳一般,简直不敢相信,“不是说早就上了火车吗?离开临安城怎么还会出事?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我们疏忽了,到嘴的肥肉,怎么可能就那么让他们逃掉?”胡允之有些自责,“这事儿明显就是冲着三哥来了,我得赶紧找到三哥想个对策。”

    “这跟胡定棠又有什么关系?”我不解道。

    胡允之说道:“三哥插手了金教授这件事情,明明已经送他们上了火车送出临安城,那些家伙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,将他们弄死在了火车上?”

    “他们这是在警告胡定棠,少插手他们的事情,对吗?”我这才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信号,代表着我们与对方有了交集,接下来能做的选择只有两个。”胡允之掰着手指道,“要么跟他们斗到底,要么就是坐下来,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接下去该如何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胡定棠不会跟他们合作的。”我笃定道。

    “三哥肯定不会,但你有没有想过,真的撕破脸皮,三哥得多危险?”胡允之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“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,他们可以等,三哥却等不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月的之后,胡定棠就将迎来下一个难熬之夜,他现在连一个稳妥的闭关地点都没有了,拿什么去跟人家斗?

    不得不说,对方选择的这个时机,真的是恰到好处,我之前想过这一刻会到来,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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