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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主要是上回青海那次,聂总给我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,我对此人特别厌恶,不过话又说回来,我的家底也是人家聂总给的,我寻思着来都来了,就顺便去一趟吧,看能不能再捞点外块啥的。

    不过,我是不指望,聂总能在龙虎山这件事上帮我,他毕竟是圈子外的人,三味真火这种大事,钱再多也不好使,他姓聂的就靠边凉快吧。

    聂总本人并没有来,而是派了个司机来接我,我上车后,大咧咧靠在后排,点了根烟:

    “姓聂的请我去干啥?”

    司机回了句:“聂总吩咐,把您接到他家,具体啥事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我摸着下巴想了想,按聂总的尿性,他请的肯定不止我一个。

    “这次,一共来了几个人?”驶离机场后,我边百无聊赖地看窗外街景,边随口问。

    司机瞧向后视镜里,穿白色唐装,一头自来卷,背瓷红色大画轴,和黑布画框的我,语气非常恭敬道:“像您这样的……大师,来了有三五个吧?”

    我心里暗暗冷笑,姓聂的就喜欢玩这套,你特么有事请人,请一个就够了呗,每次不论大事小事,一喊就是一票,甭管事能不能成,首先要凸显出他有钱,他本事大,人多。

    暴发户的心理,我是能理解的,这姓聂的也的确不差钱,但有些事,人多,反而会添乱。

    刚好,我正缺死灵魂做颜料呢。

    宾利一路疾驰,半个多小时后,到了南昌的远郊。

    “聂总家,就在前面不远了。”那司机冲我道。

    我瞟了眼窗外,道路两旁的景色一片碧绿,天空瓦蓝,可太阳却不知去哪了,路边的野地里,行走着红红绿绿,或是干瘪,或是臃肿的老太太。

    车开到一处小村子里的徽派庭院前,停下。

    “朱大师,我们到了。”司机殷勤地帮我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下车后,我错愕地看着前方的建筑,我都不敢相信,聂总居然住在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他在青海的原始森林里,开采蓝宝石矿,赚的盆满瓢满的,大院子大别墅他不住,咋住到这种地方来了?

    这时,一个矮瘦的中年男人,从徽派建筑里走了出来,此人正是聂总。

    聂总穿了套剪裁得体,做工考究的汉服,这衣服穿在他这种人身上,多少显得有些突兀。

    “这宅子不错吧?”聂总笑着问我。

    我抬头瞧了眼,那典型的大片白色马头墙,青色的徽派大型屋脊脊吻,小青砖,精致的石雕和木雕,远远看去,仿佛一副淡雅的水墨画。

    不光聂总一家,这座位于南昌远郊的无名村子里,居然清一色都是徽派建筑。

    什么是“徽派”?就是起源于安徽徽州的古代建筑流派,白墙,青瓦是它的显著特征,徽派建筑,是中国古代园林建筑体系的代表,是最有国味的传承。

    但这里,距离徽州非常遥远,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徽派建筑呢?

    聂总告诉我,这宅子是他从徽州那里买走,然后整体搬过来的。

    整整一座带院子的大宅子,从徽州搬到南昌,怎么搬?

    就是把徽州那个院子,所有砖瓦,木雕,梁木都编上号,请工匠全部拆掉,打包送到南昌,然后再重新安装好,这样才能原汁原味。

    你还别觉得不可思议,就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小破村子,里面所有的宅子,清一色全是从徽州那边打包运来的,而且走的还是空运,也就是说,这村子里住的,是社会最顶级的有钱人。

    我听的一口血差点吐出来,这光是一拆一装,再叫上惊人的运输费,拆一间宅子花的钱,够他在原地盖十间了。

    这些还都是小头,最大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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