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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丧太平说过,因为使用动物毛皮的缘故,画皮术是有破绽可寻的,但我却没看出啥问题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活灵活现的人,而不是借助毛皮伪装的厉鬼。

    于是我也放宽心,开始夹菜猛吃,既然已经落入梅连舟手里,生死难测,索性先填饱肚子。

    我们这桌的情况,基本是上一盘菜,立马光一盘,上的赶不上吃的快,同桌的那些汉子都瞧傻了,半天不敢夹菜。

    等吃差不多了,我擦了下嘴,抬头瞅了眼正屋,一小时过去了,那小两口居然还跪在原地,按说正常人这样跪,腿早麻了,哪能扛得住啊?

    我有些纳闷,刚好有个妇女端来盆馒头,我指着那小两口问:“大姐,他俩咋回事啊?”

    那妇女眼神有些惶恐:“我不知道,我不是这村的。”

    我意识到不对,偷偷捅了下朱飞越,示意开溜,可那几个汉子在一旁牢牢监视着,我刚起身就被按了下去。

    席吃的七七八八,村民也都陆续回去了,难道没有闹洞房环节吗?连个炮都不放,伴郎伴娘也没看到。

    我正东瞅西瞅,只见先前那老头将正屋门关上,冲我们这边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同席的几个汉子心领神会,其中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家伙,笑着问我:“弟弟,吃饱了吧?”

    我刚点头,立刻有人把我架起来:“拉那旮旯角去,给我往死里削!”

    一群老爷们把我和朱飞越连推带搡,逼到墙角,我看这帮人气势汹汹,随时要动手的样子,急的我连忙大喊:“你们想干啥?”

    “你和梅师傅有仇对吧?我特么替梅师傅揍你!”人群里伸出一只脚,踹在我肚子上。

    朱飞越也急了,上前阻拦道:“误会了,我们是梅连舟请来的贵客,有要紧事和他谈,梅师傅正等我们呢,万一耽误了大事,你们谁都跑不掉!”

    这些人压根不听,围着我们推推搡搡,唾沫星子崩一脸。

    紧要关头,远处那老头咳嗽了声:“梅师傅是说过这话,打坏了等会不好看,直接上酒吧。”

    啥酒?

    我刚要张嘴问,有人拿着酒瓶子就往我嘴上捅,辛辣的散白酒灌进喉咙,呛的我直咳嗽。

    朱飞越也一样,被人架在那,按着头灌酒,这帮老爷们一个个膀大腰圆,力气贼大,哪能挣脱的开?

    就这样,我和朱飞越各被灌了两瓶散装白酒,这些人才罢休,嘻嘻哈哈地散了。

    说是两瓶,其实大部分都顺着下巴流掉了,但就算这样,还是有不少被我喝进肚里,酒劲直冲头。

    朱飞越酒量比我好,也被灌的腿直打摆子。

    看差不多了,老头见好就收,冲我们招手:“过来吧,我带你们去见梅师傅。”

    在人家的地盘,我们敢怒不敢言,踉跄着来到正屋,老头往里一指:“梅师傅在第三间房。”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都这会了,那小两口居然还跪在原地,跟两个木头似的,屋里烛火通明,布置的喜气洋洋,空气却冷的不像话,给人种说不出的阴森感。

    我和朱飞越顺着走廊直行,来到第三间房前,推门一看,果然梅连舟坐在里面。

    我一看他的坐姿,心里先凉了一大半,他背对着门,盘腿坐在水泥地上,只留给我们背影。

    这是他和敌人斗法时,所采用的坐姿。

    我察觉到梅连舟的敌意,连忙虚道:“梅师傅你别多想啊,我们不是来找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开始鹦鹉学舌了,模仿我的口气来了句:“梅师傅你别这样,我们不是来找事的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无计可施,瞧了眼朱飞越,这小子真喝大了,借着酒劲来了句: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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