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不免朝慕容承泰投以诧异的目光。

    而慕容承泰,显然也明白其目光背后的含意,露出少许矜持的笑意,淡淡道:“我也是胡乱猜测,当不得真,更不足以对外人道!”

    马仁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慕容承泰,昌黎郡王慕容彦超的幼子,原本只是个好武多动的纨绔子弟,但被“流放”到西南的这些年,显然是成长了,并且成长很快。尤其是,在向训身边侍候的这几年。

    “对了,赵都将那边,有无消息传来,军至何处?”慕容承泰问。

    “已经到兴平了,暂时在县城驻扎,明日即至!”马仁瑀说道:“赵将军也不容意,京兆东边的乱事方平定,便回师向西,快速进军,基本没有获得多少休整!”

    “左右贼军都在此地,战场我们已经给赵都将准备好了,就等他来作战了!”慕容承泰道。

    说着,那双比脸色要黝黑得多的眼睛,闪过两道狠决之色:“我当初在京兆待过一段时间,也随雍王巡看过州县,那时候,民生安定,百姓足食。

    但这几日,巡过一圈,满目疮痍,房舍被毁,百姓流离,鸡犬不留。本是收获的时节,但田里庄稼,却无人料理,更有大量被践踏、毁坏的田地!”

    “这干乱贼,作恶太甚,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,方泄我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