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百人!自刺史以下,及盐监,为逃罪责,瞒报矿难......”刘旸语气严肃。

    “这可是大事!方才为何不讲!”刘皇帝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:“自开宝年来,大汉可曾发生过一次死百人的如此事件?”

    “实是如何,尚未查明!”刘旸说。

    “这和赵普又有什么关系?”刘承祐凝眉。

    刘旸道:“陵州刺史王品、盐监郑良,都是赵普举荐......”

    “赵普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还未收到赵普的奏表!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刘皇帝问。

    “还当待调查结果出来之后,再行决定!”

    “倘若事实确凿呢?”刘皇帝再问。

    “倘若如此,或许可将赵普调离西南了!”想了想,刘旸道。

    “我看呐,这可赵玭也不适合在成都府待着了!”刘皇帝冷冷道:“发生了如此矿难,人命关天,他就只知道借机攻讦政敌吗?”

    “还请您息怒!注意身子!”见他震怒,刘旸劝道。

    “此事,你亲自盯着!”刘皇帝叮嘱道。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并没有等太久,来自赵普的奏章来了,陵州矿难,发生在几个月前,值太后丧期,而陵州官府也瞒报了足足几个月,才为人举报。

    得知其情况,赵普亲自前往陵州,调查此事,从官吏、盐工等人口中,还原其事,然后亲自写了一份奏表,向朝廷汇报,并以识人不明请罪。

    结果嘛,朝廷的处置也很干脆,刺史、盐监瞒报朝廷,罔顾生民,处以死刑,涉事官吏,大多贬黜流放,虽然陵州已是偏僻之所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死难的盐民矿工,确认过后,官府悉给赔偿,而此事在西南地区造成的最大的影响便是,赵普与赵玭二人,相继被调离。

    赵普恰逢母丧,回乡丁忧。至于赵玭,此公脾气也上来了,得知刘皇帝流露出的态度后,干脆辞官,不伺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