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阶忍者摆出一个姿势,缓步逼近,苗青也换了几个姿势。他比药师稳重保守。刀锋都快碰到一起了,两人才同时暴起,一时间昏暗中只看见寒光闪烁,人影交错。

    两把刀从始至终都没有碰撞,可见七阶忍者是真的做到了力由心生,刀法精湛,巧妙的避开了斩龙刀。

    几个回合的交锋,两人又各自退开,我见苗青的手耷拉着,急忙打开手电照过去,发现他握着刀的手正在滴血,而且强行撑了片刻,突然闷哼一声,脚就软了下去,大腿上也有血水渗出。

    我们见状,一窝蜂的冲上去,护住他退了回来。

    苗青不如药师,但也算不错了,换成我们任何一人,恐怕都很难在七阶忍者的刀下保命而退。

    “东亚病夫!”忍者也把脸上的黑色面巾取下,挑衅的伸出大拇指,对着我们倒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已经憋了一道符了,可要是单挑的话,我心里没底,围殴的话,斩他不难。

    只是都挑衅到这份上了,我也很气不过,咬牙拿过苗青手里的斩龙刀道:“让我来!”

    药师他们都知道我不善用刀,更别提刀法了。药师从担架上坐起来道:“还是让我来吧!”

    郑钧拉着我说:“让药师试试吧,你不精通刀法,就算放出符,也有可能两败俱伤。”

    连日颠簸,药师的伤刚有好转,要是在斗,就算赢了,也得躺上十天半月。

    我正迟疑的时候,远处的树林里突然有脚步声,躺在地上被李林揉搓狗头的二毛像是打了鸡血,一轱辘就翻爬起来。

    而此时树林里传来破空声,只听见两个忍者闷哼,一截拇指粗细的树枝就从他们脑后直接从嘴巴里穿了出来,两人都没来得及惨叫,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七阶忍者手里的刀回身连劈十几刀,把一截飞来的树杈斩成几段,吓得连声惊呼:“谁!”

    我们也都被吓了一跳,用树枝就能杀人,还逼得七阶忍者退了数步,那得什么修为?我戒备的时候,胡乱的计算了下,恐怕得地级强者了。

    忍者才出声,前面的树木后面就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。见到她,我像是见了鬼一样,急忙退了半步,躲在胖子身后。

    因为来的不是别人,是倪彩衣。

    我答应她的事现在才过了半月,不过我一点头绪都没有,见到人,心自然就虚了。

    但她来这里,难道血穴的事解决了?

    想想不太可能,十六层,就算他们一天一层,现在也走不玩,何况她过来也需要时间。

    只是现在我也不敢问。

    倪彩衣手里还掂着几根树杈,身边跟着绿得慌的槐树老精,二毛突然来了精神,恐怕就是嗅到它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一个樱花忍者,在我们炎夏,也敢有那么大的口气?”

    倪彩衣逼近,七阶忍者就心虚的挪着碎步戒备的让开,不敢挡在前面,不过嘴里还是很恶毒的道:“你们以前是东亚病夫,现在也是!”

    说着怪叫一声,举着刀就朝倪彩衣扑去。

    只是他才扑出两步,一根树杈就电光一样射穿他的嘴巴,很钝的枝头从后脑穿了出来,因为速度太快,上面滴血不沾。

    七阶忍者继续扑了两步,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一头栽在地上。

    要是前面站着的不是倪彩衣,我会趁着热乎,弹出一道阳火,但见到倪彩衣,我就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倪彩衣扔掉手里剩下的树枝,一脸无事的问:“你们没事吧?”

    她这样一问,苗青和药师都松了口子,两人行了一礼,苗青说道:“彩衣师姐,好久不见!”

    倪彩衣跟媳妇儿一样高冷,微微点了点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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