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起来后面没有尾巴,现在天色已经晚了,明天在走吧!”我不担心别人,是担心他,毕竟七老八十的年纪,熬夜走山路,太危险了。

    但胡良国教授有些怪责的道:“你这娃娃,那来那么多的话,我说走就走,不要啰嗦。”

    我无语的笑了笑,用对讲机通知李林,让他背个包过来带上干粮,简单的收拾了下,我们一行人在胡良国的带领下,朝着山里走去。

    凌晨十分,空气开始变得潮湿,路边的野草上也有了晨露,众人头发也都湿漉漉的,我怕胡良国受潮感冒,不停的用纸巾给他吸头上的水。

    媳妇儿因为糗事,一路上低着头,一言不发,默默的跟着我们。

    走了三四个小时的路,浓密的山林里突然传出公鸡打鸣的声音。深山老林,野鸡非常多,不过很容易分辨。

    山里的野鸡因为常年奔跑飞翔,体型较瘦,身上肌肉结实,打鸣的声音相对来说比较尖锐,穿透力强,隔着一座山都能听得见。

    家鸡则恰恰相反,声音混浊,穿透力不强,现在听到的是家养的公鸡打鸣,估计前方三五里就有村寨,可能就是胡良国要带我们去的目的地。

    说起公鸡打鸣,胡良国道:“黑珍珠不论公母,终其一生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,所以又被苗人又称之为暗夜里的黑精灵。”

    我吃过黑珍珠的鸡肉,但没有见过鸡跑,一时间也想象不出来。

    翻过几个山包,天际鱼肚白的时候,山林里影影倬倬的出现了几座吊脚楼,在晨雾里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山风吹来,一直走在胡良国前面的二毛突然停了下来,身子压低,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。

    我正要过去,结果用力一嗅,发现清新的空气里,竟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此时不仅是我,李林他们也嗅到了这股血腥,全都紧张起来。郑钧和陈川取下小腿上的折叠反曲弩,打开道:“把手电都关了,我们先下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两人戴上夜视仪,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树林中。

    我们也关了手电,蹲在路边两侧的草丛里,我手里握着斩龙刀,紧张的盯着前面的村寨。

    胡良国整个人都很不安,嘴里不停的嘀咕着,我细听了一下,他是在祈祷。

   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我们知道黑珍珠,别人未必就不知道。村里的血腥味,同样让我很不安,但这时不能瞎猜,只能不停的安抚胡教授说没事。

    半个多小时候,我和李林的对讲机里同时传来轻弹的声音,我急忙打开对讲机问: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丁宁,你还是自己下来看吧!”郑钧的语气很凝重,传递着不安。

    我一听,和李林一左一右搀扶着胡良国,带着小眼镜和媳妇儿,跟在二毛身后快速的朝着寨子走去,随着靠近,空气里的血腥味更加的浓了。

    胡良国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,我们到村口,隔着百米就看到郑钧和陈川蹲在地上,两人前面,躺着一具苗族打扮的尸体。

    胡良国一把推开我和李林,踉跄的就扑过去,他认识地上躺着的人,瞬间就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陈川和郑钧见惯了生死,比较平静,我过去郑钧就说:“致命的伤口在喉咙,没有太多打斗,一刀封喉,看伤口的形状,应该是类似唐刀的武器。”

    说着,郑钧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道:“我们进去过,全村一共五十八口人,全都……”

    郑钧说到这里,牙齿也是要的嘎嘣响,没法在说下去。

    唐刀到了现代,国内已经没人在使用,但樱花国的武士刀,继承了唐刀的制式,只有可能是那群樱花鬼。

    我把小眼镜喊过来,吩咐他在这里照看胡教授,千万别让他进村。

    “老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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