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活祖宗,你看就看,嘴巴怎么就不能关点风?这蚩尤大尊几千年都无人出其左右,是你能随便评论的吗?还不快给老寨主道歉!”

    这事还好是我们,要是外面的人这样说,就算不被砍上几柴刀,也会被扫地出门。

    我也急忙开口提醒李林道:“入乡随俗,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?张嘴就喷?”

    李林见苗人老爹的脸色阴沉,意识到说错话了,急忙道歉,胖子也在旁边尽力的说好话,总算把事给缓了下去。

    蚩尤是失败了,但他带领苗族走出不毛之地,施展了伟大的抱负,是苗人心里的神。熊猫萌是萌,但口无遮拦的说就不对了。

    经过这事,李林规矩了不少。

    不一会村里的人就提着腊肉,山货来,几个妇女打理后挂起了吊锅,把肉都混在一起,放到锅里炖着。

    不一会,后面又来的几个年轻小伙,抬着一个大土罐子,老远就能闻见浓郁的米酒香。

    苗人的米酒跟我们平时喝的不一样,他们的米酒是把米饭拌上酒药,然后装在大土罐里任由发酵,时间越长,酒的色泽就越清澈。

    三年以上,发酵出来的酒水就带着一点点绿色,算是南云一代彝苗的特色。

    这玩意喝起来很顺口,但后劲十足。

    几个青年是苗人老爹找来陪我们的,笑嘻嘻的在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一个大碗,然后打开土罐,拿了水瓢就开始打酒。

    胖子和陈川郑钧看着清冽的酒水,迫不及待的端起来,喝了一口,砸吧了下嘴,一仰头就给喝光。

    苗人的米酒是一种礼节招待物,不管会不会喝酒,都必须喝,而且讲究碗不能空,他们一喝完,立刻就有人给满上。

    我和李林酒量不行,小口小口的喝,媳妇儿也一样。胖子他们几碗酒水下肚,肉也煮好了,就着山肉,胖子和郑钧陈川跟几个苗族小伙也打得火热,我见场面有失控的迹象,提醒了下道:“都少喝点,不要误事。”

    胖子我是不担心,但陈川和郑钧没有灵气,喝醉了有事不容易醒过来。

    只是喝酒上了头的人,你说啥对他来说都是耳边风,根本没人听。我提醒了两次,也只能作罢,毕竟少了郑钧和陈川影响不大,现在又是在寨子里,不太会出事。

    到天亮十分,陈川和郑钧已经倒了,胖子歪歪扭扭的出去了一趟,在回来人就清醒了不少,我知道他是耍了滑头。

    八点左右,苗人老爹回来,打算带我们去找胡教授。

    我和李林这时才站起来,端起地上的米酒一口气喝干,然后把碗倒扣。

    这也是礼节,若是不喝完,会被认为不敬,碗口倒扣,是到此为止,喝不下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媳妇儿也很配合,学着我们一口气喝干。只是媳妇儿一口喝完,脸蛋瞬间就红了,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结果出门走了几步,她就摇摇晃晃,脸上总是带着迷之微笑。

    我见过喝酒醉的人,有的说话特大声,有的敲桌子踩椅子,一副天王老子的样子。还有一种人,喝醉了就是迷之微笑。

    媳妇儿这样子,是典型的喝醉了。

    我有些无语,她那么厉害,这点酒就受不了?我还没问,媳妇儿突然拉着我的手停下来,脸蛋酡红,撒娇的说:“老公,你背我,我走不动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我差点一个踉跄摔倒。但媳妇儿的声音很大,所有人都听到了,一下子全都回头看大熊猫一样盯着我。

    肉麻的话,听着幸福,只是有人在场,那就是另一种感觉了。平时媳妇儿也没那么娇滴滴过,现在她这么一来,搞得我脸上火辣辣的,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苗人老爹比较通情达理,见媳妇儿粘着我,急忙说:“王,你先送后去休息,我会把胡先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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