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几句,带着我们离开荒废厂区,找了个夜宵店,点了四只大公鸡和一些肉串。

    跟以前一样,鸡血给媳妇儿,鸡肉就归二毛,我们吃肉串。顺便跟胖子商量了下要钱的事,大数额,要到了我们也没法存,只能放在胖子卡上,不过我们要求他取一百万出来,到时候我们要随身背着。

    至于剩下的钱,我相信胖子也不会贪这种人情债换来的钱,主要是这一分账,他自己有钱了,也不会花我们的。

    填饱肚子,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,我们在郊区找了个干净的旅馆暂时住了进去。

    从禁地下来算起,我已经三天没洗漱了,身上衣服也很脏,媳妇儿都有些嫌弃我,不让我对着她说话,所以一到房间,我就直奔卫生间,打算冲个澡,然后把从忍着手里抢来的三块青铜片给她,让她惊喜一下,看看晚上会不会给我抱着睡。

    其实媳妇儿恢复神智后,我都有点不敢跟她说话,只能讨好她,让她自愿给我抱。

    差不多一个多小时,我才把自己洗白白,牙也刷得白白的,呼出来的气都是香的。

    外面开着空调,我穿着小裤裤就跑了出来。媳妇儿坐在床上一看,眉头轻轻皱了下,也没训斥我,而且找来吹风机帮我把头发吹干。

    过程中难免有肌肤之亲,开始我还能稳住,不经意的被她碰了几下肩膀和脖子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吹好后她让我上床睡觉,我都是红着脸,夹着双腿,一跳一跳的爬到床上。躲进被窝里,我才松了口气,伸手把床头柜上的背包抓过来,想把青铜片给她,结果找了半天都找不见,心里一下就急了。

    难道说路上被人摸走了?

    因为处理沈馆长的事,背包一直放在胖子的皮卡车上。东西丢了,我也不好跟媳妇儿说,只是在心里算着会是谁拿了。

    今天在酒厂的人,最有可能的就是杜江叔侄,他们来得也太巧合了。

    但就在我可伶巴巴抱着背包瞎想的时候,媳妇儿拉开被子睡了进来,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说:“东西我拿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我心里很不服气,我的东西,她拿起来比拿她自己的还要顺手,重要的是那是我准备用来讨好她的东西,现在计划也泡汤了。

    但听她这样说,我还不能表现出惊讶,更不能生气,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。

    媳妇儿说过之后就安静了下来,我背对着她,也不敢转身。过了一会,我还是没忍住,悄悄侧过身,不过离她远远的,中间压下来的被子也不敢拉开。

    我转过来对着她,媳妇儿没睡,大眼睛睁着,时不时眨动一下,长长的睫毛拍打着眼帘,说不出的好看。

    “老婆!”我试着喊了声,媳妇儿眉微皱,应了声。见她不生气,我才接着问:“那碎片是东皇钟碎片吗?”

    “嗯!”媳妇儿又眨了下眼睛。

    我又问:“那碎片是不是被你吃了?”

    媳妇儿听到这话,稍微动了下身子,吓得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遮到脖子上。媳妇儿瞟了我一眼问:“你怕我?”

    我赶紧摇头,其实也说不上怕,只是我在村里坏事做多了,心虚,自己吓唬自己。

    媳妇儿没有追问,而是挪动身子钻了过来,过来后把手伸出被子,白皙的五指伸展开,一尊残破的金色钟体就浮现在她手心。

    “东皇钟?”

    我有些吃惊,那残破的钟体只有三分之一,剩下的地方都是一些虚的金光芒补,构筑出一个完整的古钟。

    媳妇儿的手段给我的感觉一直是神乎其神,虽然我也能在手心放火,但那不算什么,只是体内的气息外放的表现,她把东皇钟残体从体内释放出来,那就很神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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