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张就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振,你们村支书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,让你赶紧回去呢!”

    我一愣,忙问她:“电话里没说什么事么?”

    小张回道:“好像很着急,直说十万火急的事,让你赶紧回去。”

    专案组的车把我送回村子时,已是傍晚,车刚停下,我就看到李小坏他们四五个人手里拿着桶啊盆的,灰头灰脸像村支部大院走来。

    “小坏哥!你……你这是又参加八路啦?咋搞成这样子啦?”

    我问。

    李小坏看到我,一脸的苦相。

    “小振大爷啊!你可回来了,出大事啦!”

    “啥事啊?”我一看他们的表情,也看出来真的出事了,自然也不敢再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你房子……房子着火啦!”

    李小坏颤抖地说。

    房子?我忙看向我房子的方向,就看到依稀间有缕青烟还再缓缓向上飘。

    我擦!这房子可是陈老爹留给我的唯一遗产,关键是住了十几年,这深厚的感情呐!

    一口气跑到我小破房子前,只看到一堆破砖烂瓦里还在冒着烟,我那三间小破屋已经不复存在了……

    “这咋回事啊?”

    我忙问道跟着我来的李小坏。

    “大概中午的时候,你房子突然燃起了火,大伙扑救了俩小时,可是这火……”

    李小坏话没说完,我就看到这场火生的不对劲,按说我这破屋子里也没多少家具啊,还是土坯房,咋就烧得这么彻底呢?再仔细看周围的景象,隐隐的透着有人布过阵的痕迹。

    我也是从师兄给的“黄河道经”里看到过有这么一种道阵,叫做“天燃地焚阵”,最初是用于焚烧那些不干净的东西,我也不确定这种阵法能不能用于焚烧其它物品。

    这一惊,我头脑也就一下子冷静了些,再次观察了一番,同时和道经的阵法对应了一下,更确定这场火绝对是有人动过手脚。

    难道是有人想烧死我?不对!如果想烧死我,也应该会在半夜里放火,这大白天的肯定是“对物不对人”,可这也说不通啊!我除了随身携带的卡里有八百万,也没别的值钱之物啊?

    突然后脑勺一麻,就想到了一种可能:难道这是有人蓄意报复我?

    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。

    随后大伙一起去了村支部,王吉良看到我,又啰嗦了一阵,我只是点头听着,但思绪却已经神游了出去。

    我陈小振两个月前,还只是个靠着街坊们周济,和自己“掏黄”为生,没几个人瞧得起我,只是这两个月里这些特殊的经历让我的身份摇身一变。

    细细想想,之前去了一趟宁夏,虽然经历够奇特,但也没有招惹谁啊!况且黄河邪祟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。唯一可能报复我的很可能和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有关。

    难道是那个眉心长着黑痣的瘦老头?

    “这几天现在我家睡吧!你明月姐姐去当兵了,她屋子一直闲着……”

    王吉良的话一下子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奥!谢谢王叔啊!不……不用了吧!我还是去艳丽家睡吧!”

    一说到艳丽,我心情一下子沉了下来,她死了已经两天多了,我心中的悲痛已逐渐被愤怒所代替。

    “也行吧!有什么事就说啊!大伙一起帮衬着。”

    王吉良轻叹一声,就不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晚上,王婶子爆了饺子,王吉良再次拿出一瓶黄河特区,俩人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吃饺子是我们北方们招待客人最好的饭,特别是我们这些位于黄河两岸的村落,当地有句俗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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