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柔也是第一次做这事,扶着我起床时,脸已经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觉醒来,我已经可以发一点简单的读音,只是声音有点怪,到了午饭后,就基本能说话了。

    傍晚十分,张凯龙带着陈老三和师叔来看我,师叔已经恢复了气色,只是看上去苍老了好几岁。

    我有一肚子疑问想问师叔,张凯龙询问了一下眼镜中年男,得知我身体已经无碍后,就想约着到公安局对面的款餐点喝两杯。

    眼镜中年男犹豫了一下,同意了,但条件是必须带着小柔。

    五个人出了医院大门,顺着大街溜达,医院距离公安局本就不远。

    “小柔,这几天那些精神失常病人的情况咋样了?”

    “每天的人数都在增加,幸亏你配的那些药,否则医院内早就放不开了。”通过这一天半的朝夕相处,小柔对我基本没有羞涩感了,她又问我:“你还懂医学啊!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?看年龄也不比我大……”

    我随口回道“家里蹲大学毕业的。”

    小柔很认真地想了一下,皱了皱眉头:“我怎么没听过这所大学——听名字像是外国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一出口,所有人都大笑起来,惹得小柔更着急了,忙问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大学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哪有什么家里蹲大学嘛,他压根就没读过大学。”

    羞得小柔娇嗔一声,低着头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我想到了正事,于是扭头问师叔:“老孙,你啥时候从河里上来的?”

    “就在你看到我的前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咋找到那地下寺庙的呢?”

    “你忘记了,我之前就在这寺庙里待过一段时间,其实当时就是在调查这些事情——那地下防空洞其实还有另外一条通道——算了,不说也罢!”

    “那些被你杀掉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呐?”

    师叔呵呵笑了两声:“别在公安局专案组张大队长面前说我杀人啊!你这也是诬陷——他们本来就是是死人,只是尸体被蛊虫控制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藏在鼎中的家伙呢?”我又问。

    “他算是这一切幕后的操纵者吧!我拼了半条命,还是被他跑掉了,当时若不死你们赶到——我想等他再恢复元气,就更难对付了。”

    几个人坐下后,点了几个菜,要了几斤黄河龙,便听师叔讲了他的一些陈年往事。

    话说起来,就回到五十年前了。

    当时黄河闹邪祟,师傅和师叔用古钟镇住了河中的阴邪之物,其实那一次他们已经找到了黄河邪祟幕后的黑凶——那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活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