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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能看到我的手指头?”

    我眼前的中年眼镜男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我心想,你傻逼啊!这么近的距离我还看不到你那两根粗短的手指头?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啊,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中年眼镜男直起了腰,对身后人说:“没事,一切都正常,除了脑震荡外,只是些皮外伤——这可真是个奇迹啊!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说完,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小振,你觉得咋样啊?”

    郝晓玉脸上的泪痕还没干,紧紧握住我的手,强行挤出了个笑脸。

    我想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,奇怪的是张了几次嘴,嘴里只能发出嘶哑而尖锐的怪声。

    顿时心里就是一慌——我靠!我怎么变成哑巴啦?

    再看自己身上,穿着的是病号服,同时也发现了,自己正躺在病床上——这里是医院啊!

    刚才的医生急忙解释道:“你放心啊!这是大脑受到剧烈撞击的后遗症,一般三天内就能恢复正常的语言功能,其实你已经算是命大的了……”

    其他几个人也都安慰了我几句,然后很自觉地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扔下句“有事可以摁护士铃”后,也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这间是之前公安局王副局长待过的那种vip病房,此时硕大的房间内除了我,就剩下了郝晓玉和艳丽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离开后,俩人终于装不下去,一边一个趴到我身上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我想劝解一番,安慰几句,可他娘的却不能说话,只好伸出两只手,轻轻抚摸俩人的脸,帮她们擦拭眼泪。

    “小振,你……你吓死我了,都晕了一天一夜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龙哥说浮桥那一带发生了场小地震,你……你被埋到了废墟里——救了一个多小时,才把你救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,原来刚才看到另一个自己的情景不过是一场梦。我是被坍塌的寺庙砸伤了,然后送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我的一阵抚摸后,俩人渐渐的由呜咽变成了抽泣,依然死死握着我的手。

    这一刻,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,想想我陈小振虽然从小孤苦,可此时能拥有现在的一切——特别是两个这么漂亮的红粉知己,也算是赚大了。

    我无法出声,为了缓解一下现场气氛,瞅瞅屋内无人,便把手伸进了俩人的衣领里……

    俩人先是一愣,用略带尴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不但没有组织我进一步的行为,反而主动往前靠了靠,让我双手活动起来更方便些。

    这就是两口子!!!

    三个人温存了一番后,我尝试着下了床,只是觉得身体有点酸痛,并没有别的不适。

    “带你去溜达溜达吧!”

    俩人一边一个,很光明正大地挽住我的胳膊,走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谁曾想,刚才站在病房内的人并未离开,此时都坐在楼道的长条凳上呢!

    看我们出来,瞬间又都围了上来。

    艳丽内向,一看这情景,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松了一下手,随即又重新紧紧地握住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吧?”

    眼镜中年男问我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朝他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看了一眼日期和时间,现在是早晨八点四十,距离我被砸倒在破庙下,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。看到张凯龙,我本想问问小河村的那件事怎么样了——可苦于无法开口啊!

    我咿咿呀呀地比划了一阵子,张凯龙摸了摸自己后脑勺,愣了十几秒钟后,竟然问我是不是想吃什么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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