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猴王之所以会留下,是处于陪我和保护我的想法,他重情重义,而且知道在这森林中,我属于弱势群体。

    等到最后的火焰熄灭后,我找了一根两米长的树枝,靠了过去。

    地上是剩下了黑色的灰烬,哪里还有僵尸的影子,这时候我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正当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,突然眼睛被什么东西耀了一下,我按照刚才转身的动作“回放”了两遍后,就看到了反光的是什么物件了——那竟然是一块墨绿色的挂件,一半在灰烬里,一半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啊!难道是这两具僵尸身上带着的?寻思着,我用木棍把挂件挑了出来,拿在手里一刹那,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——这竟然是一块玉佩,和之前在济南火车站,姓魏的老头给我的一样啊!

    世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?顿时我心里像是打破了杂味瓶,思维瞬间就乱了。

    这已经是第三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了,我的第一反应是:济南火车站旁的黄河古墓和这山谷有关系,也许有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济南那姓魏的老头骗了我,这玉佩他根本不是在黄河下的古墓里拿到的,而是在宁夏——他也来过宁夏贺兰山。

    回到寨子后,天色已经有些暗,猴王把我送到寨子口后,就飞奔而去了,大概也是担心自己的猴群。

    当晚的仪式活动也和之前那晚的差不多,事后陈老三偷偷告诉我,他越看玉女寨的这些仪式活动和之前黄河下古墓里壁画上的一样。

    其实这还用他说啊!我现在几乎是过目不忘,那墓中的壁画内容早已熟记于心,也早就发现今晚的仪式活动仿若是壁画内容的再现。

    师叔曾经解释过,那古墓中的壁画都是上古时期,人们对特殊生活经历的描述和记录,说白了就是用图形和符号记录实事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么像呢?不可能单纯用巧合解释。

    这事我想了好久,百思不得其解,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,这些仪式活动都是几千年来苗族的祖先一代代传下来的,这么说,苗族的祖先一定和当时黄河下的墓主人有关系。

    仪式活动结束后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,按照寨规,秋藏月活动结束后,我得再次沐浴更衣。

    沐浴更衣的过程我就不敢描述了,自然是好几个人伺候着,从关系上说我们本来就是“夫妻”,又通过这几天的相处,那种因时间和空间导致的隔阂感就荡然无存了。

    小媳妇们在帮老头沐浴更衣时,自然是香艳嬉戏的一幕,就不再赘述。

    为了真正落实“雨露均沾”的原则,当晚最后几个羞答答的苗女被大管事领着走进了郎房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,被大管事叩门敲醒了:

    “小哥哥,准备动身啦!”

    起床后,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的疲惫,这是许久来第一次,想想原因,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八点一刻便动身了,去“收租”的人共十三个,领队的是其中一个大管事,剩下的都是我的“小媳妇”。

    正要动身之际,忽然我听到了人群中传来呜咽的哭声。

    寻声望去,就看到了满脸泪花的于丽娜。

    “小振,我……我也想去,在……这里我害怕!”

    我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姥姥。

    毕竟是自己的亲姥姥,轻叹了一声后,朝船上指了指。

    于丽娜还是破涕为笑了。笑的就像个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就像之前我和古董李他们几个离开玉女寨一样,依然是乘坐着小船,姥姥她们站在开满鲜花的“码头”上送行,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这暗河出口的鲜花似乎始终这么鲜艳,大概是姥姥她们用了什么方法了吧!

    小船行驶开后,我就看到了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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