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每隔六十年,就会有个道士站出来对付黄河邪祟,书上称为‘黄河震鬼人’,我应该就是最后一个震鬼人了吧!”

    王吉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也没有再问什么。

    我们又聊了几分钟,就停听到远处传来拖拉机的“砰砰”声。

    王吉良迎了出去,领着三个人回了祠堂。

    “多亏你们发现的早啊!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!”

    和王吉良并行的是个貌似五十来岁的老汉,看神态和说话语气,应该是隔壁村的村支部书记。

    王吉良朝着我和李小坏眨了两下眼睛后,又扭头对这老汉说:“苗老弟,我们也是无意中发现咱这附近来了偷尸贼,大概是几个信邪教的,俺们村的在黄河边上追上了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我一听就明白了,王吉良这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诈尸的事,的确啊!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免得闹得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鱼贩子的尸体被运走后,我们各自回了家。

    我刚走到艳丽家门口,就听到村支部的大喇叭响了起来,是王吉良的声音:

    “各位村民请注意!各位村民请注意!薛春山媳妇的尸体已经找到了,只是虚惊一场,请大家安心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“艳丽!你振哥我回来了!”

    我拍着大门,喊道。

    进了屋门,我让艳丽帮着倒了一桶水,又找来了一块香皂,毕竟刚才背了十几分钟的尸体,虽然我现在属于修道之人,自然百无禁忌,可这不代表着不觉得恶心啊!

    艳丽大概猜到了原因,也没有问我,把盆子、水桶,以及香皂和毛巾弄到了李贵卧室里,说了声“洗完后早点睡吧”,便红着脸回到了自己卧室。

    洗完澡后已经是凌晨了,我只穿着内库悄悄的溜进了艳丽的卧室。

    要么说女人普遍有一个优点和一个缺点。

    优点是心细,缺点是喜欢口是心非。

    虽然刚才她让我在李贵卧室里睡,可自己卧室门却是虚掩着的,这不明显是准备“引狼入室”么!

    进门后,看到艳丽正背对着门侧躺着,我便悄悄的爬上了床,从后面抱了上去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王吉良就来到艳丽家的大门口喊我:

    “小振,吃了早饭后去趟村支部,我有点事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我到了村支部办公室,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人,还是那几个在村里比较有威望的人及大队长。

    又等了一会儿,人全了,王吉良开口问我:“小振!把大家叫来,是想再商量一下投钟的事,现在情况有变,我担心投钟前的这两天里会再发生啥事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,他又问:“你看看有没有法子,可以尽快把黄河古钟投到河里?最好是今天。”

    其实书上写着只要是晴天,有太阳,便可以投钟,之前说必须要在后天,是我当着几个死老头的面,故意往邪乎里说。

    我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,学着师兄的样子,右手做了个“兰花指”的姿势,嘴里胡乱念叨了几句。

    一分钟后睁开了眼,回道:“有了!今天中午也可以,但是必须得有咱们村威望最高的几个老人亲自抬到船上,完成最后的投河仪式时,他们还得三拜九叩。这叫祭河!”

    几个老头一听就傻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?小振,你说得让我们几个老骨头扛着那金属疙瘩到河边?这不要了我们的亲命嘛!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!小振师父,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!”

    老头们吓得脸色都变了。

    我装作很为难的摇了摇头,回道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啊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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