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我上了李小坏的车。临走前,师叔小声附到我耳朵上,让我明天去一趟师兄的小院。

    我刚想离开,就听到众人惊呼起来,回头一看,就看到原本暗黄色的黄河河面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冰,我眼看着河面结了一层冰——说是冰,是因为看着像冰面,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冷气,也就是说河面的冰并不冷。

    众人惊恐起来,顿时现场一片喧哗声,我担心街坊们,特别是郝晓玉和艳丽,也就没再逗留,让李小坏快开车。刚进村,就看到村里的一对老年夫妇沿着大街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大爷、大娘!这么晚了,你们这是去做啥?”

    “奥!是小振啊!刚吃了饭,随便溜达溜达……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,我的担心就少了一半了,虽然今晚黄河也结了冰,可老庙村的街坊们好像没事。

    下车后,我急忙跑回家,郝晓玉他们看到我进门后,明显有一个深呼一口气的动作,可能一直在为我提心吊胆。他们也听到了黄河大桥突然倒塌的消息,看到我进家门时头发还没干,就猜到我干什么去了,也没有细问。

    又到了幸福的晚上,我还想带着郝晓玉和艳丽出去睡,看到俩人没有表示,丈母娘好像有心事,不似昨天一样主动让我们出去,我也不好意思先提出来。

    当晚我想留在郝晓玉的闺房内,一身的浴火正需要她这么个火辣的人方能泄掉,可刚进门就被郝晓玉轰了出来,说自己有点不舒服,让我去艳丽屋睡。

    当晚的事情不便细说,俩人一阵忙活,直到后来艳丽苦苦求饶,方才罢休。

    男欢女爱总是令人沉醉的事,好多人为此生,为此死,为此忙乎了一辈子还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第二天李小坏拉着我到了师兄的小院时,还不到八点钟。师叔和陈老三正在看着堆积在地上的那些碎龟壳。

    “老孙,这些龟壳上的符号你不是全都译了出来,咋又在看?”

    师叔苦笑了两声,回道:“这些符号不似我们今天使用的文字啊!他所有蕴含的道理十分深奥,前天的时候,我还以为自己完全看懂了,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,才知道我所看懂的这是龟壳信息的冰山一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