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振呐!这不刚进九月份么?”

    “是啊!九月中旬了。”我没明白李小坏想表达什么意思,只好如实回答。

    “河面……河面咋好像是结了冰了呢?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出,我也是恍然大悟。对啊!这不就是结了冰的河面嘛!

    不可能啊!这个季节依旧十分炎热,大姑娘小媳妇的还都喜欢穿着裙子呢!河水怎么可能结冰呢?可仔细看,整个目力所及的河面已经是一层冰了。

    “小坏哥,咱们过去看看吧?”

    俩人一前一后,一路小跑地到了河边,其实在距离黄河一百多米时,我就已经确定黄河结冰了。

    “小振……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!闹鬼了啊!”

    李小坏惊讶的声音都变了。

    “也许比闹鬼更可怕吧!你记得今天我师叔说的事情么?”

    李小坏沉思了一下,问:“是不是那墓是旱魃的墓这事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回道:“师叔说旱魃是皇帝的女儿,后人称其为旱神,就是因为他到哪里,哪里就缺水。”

    李小坏没明白我的意思,边问道:“旱魃嘛!都这么称呼她了,可不是到哪里,就引起哪里干旱?可这和黄河结冰有啥关系啊?”

    “也许这缺水并非一定是干旱呢!”说着我指了指黄河。

    “啊?你的意思是说,缺水也有可能是水都冻成了冰,无法使用?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。我们现在听到或看到的信息,都是从远古时期一代代传下来的,这其中肯定存在不少误解。

    李小坏迅速从腰带上拿出大哥大,拨了一个号。

    可大哥大响了一会儿,对方也没接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给谁打呢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给张凯龙队长啊!”他回道。

    我心道:发生这事,你告诉他,那还不是秀才遇到兵?这事应该找我师叔啊!

    我急忙问道:“你当时买了几个大哥大?”

    既然李小坏给我买了一部大哥大,会不会也给师叔和陈老三也各买一部呢?

    李小坏伸出四根手指头,说:“本来是想一人一部的,可你师叔和陈老三说自己年纪大了,用不习惯这东西,所有就……”

    我摆了摆手,心道:大不了明天再去一趟城区。

    回到村里时已经十点多钟,整个老庙村死一样的寂静,老百姓本来就睡得早,这也很正常,可今晚的寂静却让人感觉不正常,不光是我,连李小坏都有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“小振,咱村里不会出事了吧?”

    车停到李小坏家对面的空地上,俩人边下车,李小坏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别疑神疑鬼的!”我嘴上这么说,但心里还是“十五个水桶打水—七上八下”。

    我也预感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,于是没有直接回郝晓玉家,而是先陪着李小坏去他家。

    李小坏家的屋门是敞着的,屋里也没开灯。

    “娘!娘啊!你睡觉咋不关大门呐!”

    李小坏喊着就进了院子,他一连喊了三遍,屋子里却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按说这不可能啊!就算是睡的再死,李小坏这破锣般的三声吼叫也足以惊醒梦中人啊!

    不对劲啊!我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
    屋门也是敞着的,这似乎可以断定出事了。

    进了屋,李小坏摸索了几下,想拉开了灯,可连续拉了好几下,电灯始终没有亮。

    停电了?我条件发射地想道。

    屋子里很黑,李小坏什么也看不到,对我而言却如同白昼。我看到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小饭桌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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