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叔,咋样啊!”

    “还真有这么回事,我一个战友是临县的副局长,他说那古钟是元代的,已经锈迹斑斑,刚打捞上来的时候钟口被黄泥堵着,掏开后,跑出来百余条蛇……后来就被送到了县的文化馆,至今还在那里放着呢!”

    “王叔,你有没有办法,把古钟要回来?为了咱们附近村里的百姓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只能尽量试试——难度挺大的,那书上还有没有写别的办法?”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王吉良满脸愁容的回了家。经历了这些事后,我也明白了师兄为什么催着我赶紧回村里,同时也知道师父留下的几本书多么珍贵。

    可能在几十年前,他老人家就推算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劝走了街坊们后,我让艳丽把大门关上,然后自己躲在屋里全神贯注的把师父留下的几本书读了两遍。

    吃了龙卵之后,我体内好像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,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盘腿打坐,记忆力明显更牛叉了,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。

    半个下午的时间,我便把几本书的内容熟记到了脑子里(很多字不认识,更是读不懂,只能囫囵吞枣的记下,等以后有机会慢慢消化)。

    书中记载了黄河道人的修真之法,也记叙了几十个“道法道术”,最后一段文字惊得我静目结舌,受限于文化水平的限制,我读的也不是很明白,书中写道:

    黄河道术,以心法为本,旨在破执悟空,明心见性,此是修道之核心。心外求法,如磨砖作镜,心之迷悟为成圣成凡之枢纽。心性智慧配以定水滋润,由性而命,转化色身,渐至性命双修而合道。

    修炼到最高境界可以假借万物为我用,腾云驾雾,呼风唤雨,隔空取物,摄人心魄,读懂人心,把人的潜能发挥到极致。古人把这种境界称为“仙蜕”。

    书上的内容死记硬背过之后,我让艳丽找了一个小坛子,把几本书放了进去,又用半张羊皮把坛子口紧紧的封了起来,深深的埋到了她家院子里的大槐树下。

    傍晚时,艳丽家的大门被拍的啪啪响,一开门,郝晓玉等几个比我稍大一两岁的美女嘻嘻地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小流氓,今晚姐姐还得便宜你一次,先来报个道,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啊!我会随身带一把剪子,你再……我直接‘咔嚓’了你!”

    其她几个也跟着哄笑起来。

    她们并没有进屋,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家了,说是晚饭后再来。

    当晚的事,和昨晚的基本重复,只是年龄稍小的选择跟着父母留在家里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王吉良就喊我去了村支部,说是联系了区里的文化馆馆长杨国山,叫着我们一起去临县看看那古钟,如果真是老庙村西郊寺庙的东西,应该可以要回来。

    一起去的除了我们三人,还有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瘦老头,长得有点像师兄,只是没有师兄身上的仙风道骨,多了几分书生气息。

    不到一个小时,车就进了临县的文化馆。

    “老杨,贵客来访,有失远迎啊!”

    车停下后,从正楼台阶上走来三个中年人,走在最前面的连连拱手。

    “魏老弟,好久没见,这次冒昧打搅了!”

    我听得头都大了,果然是在文化馆上班的,说的话都和我们乡下人不一样。

    那个被称为魏老弟是文化馆的一个副馆长,看着四十岁出头。

    他直接领着我们去了旁边一栋写着“文化馆展馆”的楼里。

    刚走进大厅,我胸口的那团热流瞬间就涌动起来。

    我心道:有门啊!看来那黄河古钟就在这里!

    果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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