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狗跑,它也百分之百地撒腿就逃。

    我现在是追上了这蛊童,下一步咋弄呢!师叔说过这些东西很有力量,我们的道术、道法对他们不起作用,那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身体灵活,有力气。可这恰恰也是这蛊童的优势啊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正在我焦虑之际,就看到这小家伙把左手中的“是非根”塞到了嘴里——这可是个顶多六七岁的小孩啊!嘴巴能有多大?被那一串东西塞得满满的。

    然后他双手抱起那颗血淋漓的心脏,转身冲了几步跳进了滚滚黄河里。

    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,简直是预料不及啊!等我反应过来,他人已经扎进了水里。

    “扑通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会游泳?我心里纳闷道。

    我也走到黄河边上,看着水面。人呢?原来这蛊童不是游泳,而是直接潜到了水底!

    在岸边等了一会儿,水里也没什么反应,我想这家伙应该不会再上来了,至少不会在这里上岸。

    回到公安局,已是东方大亮,老刘奇怪地问我:“你出去透透气,透了一晚上啊?你这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老刘话说到一半,就看到我衣服上满是尘土。

    “没事!遇上个小毛贼……”

    我随口应付道。

    我刚进院,就看到张凯龙他们正在紧急集合,看到我回来了,他皱了皱眉头,喊道:“我的小祖宗,俺的陈大师,你一夜未归啊!”

    我苦笑道:“一言难尽啊!你是有案子啊?”

    张凯龙一边召集专案组的人上车,一边回道:“刚才接到一个妇女报警。烟柳巷出了人命案啦,死者的心脏和睾.丸被人取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烟柳巷?那是什么地方?”我听到心脏和睾.丸不见了,就猜到多半是昨晚我去的那地方,只是为了确定一下,随口问张凯龙。

    “哎!就是洗头房,是那种地方!”说完他也上了车。

    张凯龙上了车,在关车门前朝我喊道:“你先叫上老三去吃点饭,我回来后咱们再去小河村啊!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关好门,我忙朝他喊道:“你说的那地方我昨晚去过,也见过凶手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张凯龙关到三分之二的车门又重新打开了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专案的的两辆车停在了“烟柳巷”外的公路边上。

    张凯龙身后跟着小李和小张,我和其他几个警察紧跟其后。

    这烟柳巷其实是个外号,在我们这样的区城里,这样小街道是没有名字的,为了称呼起来方便,人们便自己取了街名,有的名字竟然很快就被广泛接受了,渐渐的人们都觉得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字。比如说这个烟柳巷。

    一进胡同,我便看到昨晚见过的那些小门头,门后的粉红色窗帘已经不见了,大部分门面都是紧紧关闭着的,也许是这个点她们不营业,或许是发生了命案的缘故吧!

    昨晚没注意,现在我才看到这些门面上大都写着“按摩”或者“洗头”之类的词汇。

    在一个满脸惊慌的胖老婆带路下,我们走进了昨晚发生命案的那间洗头房里,一进门,熟悉的一幕再次展现到我眼前,甚至昨晚喊“有鬼”,然后惊悚地蹲在角落里的女人依然面无血色地蹲在那里,只是现在她身上披了一条床单。

    “你昨晚来的地方就是这里?”张凯龙问我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指了指后墙窗户说:“那凶手就是从这窗户逃走的!”

    这时候本来小李和小张应该上前取证验尸,可小李却瞪着杏目跑到我面前,怒气冲冲地喊:“你……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?”

    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她误会了,也不着急解释,随口指着门上“洗头”两个字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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