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红应该骗骗她,企图让她更担忧。然后两人斗斗嘴,那才是真实的。可是眼前方红却说来过 ,孟雅珍认为方红是怕她担忧而撒谎的。

    越聪明的女人往往越相信男人的假话,她们总认为男人骗不了自己! 总是从反面的角度来判断。孟雅珍居然也是这类聪明的女人!

    方红老实回答以后也感觉气氛不对了! 急忙接着说:“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外公,我爷爷来过这地方了! 他们那时靠做水烟袋卖钱,而整个乡县,只有这里的竹子品种最多,最大,材质最好! ”

    看看孟雅珍还是有点愁眉不展,又接着说:“后来上五年级的时候 ,我又跟我堂哥来这里拉木柴,那时这座大山附近的各个土山都木材丰富 ,特别是松树,有的两个人都围不满! 可惜那时候,林业管理松散,经常有人砍这些大树,改成板壁,改成棺木去卖。加上附近又有个规模庞大的矿山,你知道挖矿需要大量的木材做井架。最糟糕的是还有人烧炭去卖,一窖炭要烧几千斤的好木柴 ,一天有人烧好几窖。那个时候的木材简直遭殃透顶,短短两年功夫,附近这几座山就被折腾得只剩锄头把那么小的树木了。只有这座大山的竹子,这里的人祖祖辈辈保护着,就算我外公我爷爷他们用来做烟袋生意也是花钱买的,而且这里的主人选择很成熟的竹子卖,幼竹,嫩竹,就算长得高大,他们也绝不会砍来卖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啊! 这里顶多就五六十户人家,他们卖那么多木材 ,应该早就发了呀!”孟雅珍疑惑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,这里的人不砍这里的树,都是外村,外乡的人来砍伐。这里的人保护不了其他林木,只保护得了这座山的竹林。”方红说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这里的人把竹子看得很重要,”孟雅珍的眉头稍微舒展:“怪不得那次你才砍两根竹子就被追得落荒而逃!”

    “落荒而逃,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……”方红故意露出沮丧的神情说:“幸好那时我是在村头,如果是在这里,绝对逃不掉!”

    孟雅珍吃吃地笑道:“如果当时逃不掉也没事! 凭你这张不靠谱的白脸蛋,顶多被逼做个女婿……”

    方红呵呵干笑。

    孟雅珍又接着吃吃地笑说:“那么,你还记得这里有什么映像很深刻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这显然还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方红又笑笑说:“都隔10几年了! 好多地方都发生很大变化,我就发觉这座山没什么改变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现在只要我们沿着这条小路再往上爬100米左右,就应该有一条小路往右转,如果我们再沿着那条路往右转,就会发现一潭水,这滩水叫石蚌潭。这石蚌潭的旁边就有一条马牙石铺成的路,顺着那条路上去,就可以到达我今天要去的地点。”

    “石蚌滩?”孟雅珍说:“石蚌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,方红顺手扯来一片竹叶,含在嘴唇,深深吸一口气,然后两腮鼓起吹响了竹叶,一时间,哗哗的竹涛声就被一阵尖锐而婉转的原始音乐所代替。从小生长在县城的孟雅珍对这悦耳动听的竹叶声只在《刘三姐》的电视剧里听到,没想到此刻从自己男友嘴里发出。她又惊又喜,听着听着,竟陶醉在美妙的竹叶歌里。

    直到方红吐出竹叶停下来,孟雅珍才高兴地说:“真看不出来你还会吹这个,刚才你吹的是什么调?我感觉有山歌的韵味!”

    方红笑着说:“的确是几句山歌,是这样说的:

    阿妹身贵哥身贱,

    空把阿妹天天念!

    只恨家贫难翻身,

    不能抬轿来相见!”

    孟雅珍感兴趣地说:“我还在想听你吹一调!”

    方红笑了笑,又扯来一片竹叶含在嘴唇,一段婉转动听的山歌民曲又再次回荡在林间。孟雅珍听得出神 ,待方红吹罢又问:“这山歌怎么解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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