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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家要真穷的揭不开锅,又摊上事,他给我把瓜子,或者发我根烟,我一样把事给他看了。

    头几天的忙乎劲儿过完,一切又冷清了下来,我为啥说现实讽刺呢,就讽刺在这了。没名气,看事的人少之有少,来的都是附近的村民,事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没收上几个钱,我尽跟人磨嘴皮子了。

    这肯定不行,香堂要是照我这么个开法,我跟老仙都要饿死。

    每天大清早,我家院门敞开着,稀稀散散的小孩子,农闲庄稼汉啥的,没事就进来溜达,站在门外盯着我各种看。

    院子里猫猫狗狗的,我琢磨,这样下去不是个事,周燕,秦无命跟安若那边,也都给熟人通知上了,这半天不来人是咋个意思?

    实在没办法,我不得不给铁岭的徐总打电话,之前我帮过他大忙,我两次击败木匠张五,又替他解决竞争对手,徐总这条命才保下来。

    我电话里一说,徐总高兴地回道:“陈师傅,你开香堂这么大的事,我没能赶来道喜,是我的不对,你给我个卡号,从我这拿点启动资金,另外,我肯定帮你给朋友宣传。”

    徐总说话板上钉钉,电话刚挂,我账户里就多了二十万,这点小钱,对徐总那样的人而言,就是毛毛雨,听说他最近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了。

    我又想起来一个人,这个人在我记忆中非常模糊,他名叫李老蛇,在长春市混黑道,开了家讨债公司。

    这种人社会关系复杂,三教九流都认识,我最后一次和李老蛇联系,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,当时他混的不咋地,手下也没几个人。

    犹豫了下,我给李老蛇打了个电话,把这事跟他说了下,李老蛇知道我是个有真本事,惹不起的主,立马拍胸口答应下来,要给我介绍客人。

    我问李老蛇,有没有混出点名堂,他笑着对我道:“勉强混口饭吃吧,兜比脸还干净,手下四五十号兄弟,等着我开工资呢。”

    寒暄几句挂断电话,我皱着眉仔细想,我还认识啥叫的上名的人物没?我在院子里绕圈,瞎几把乱想一上午,我想到安东的女儿玛丽,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又想到我哥的相好,日本姑娘李若雪,也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我还想起香港电视台的女主持人,小邓,这姑娘是做通灵节目的,我在泰国救过她命,等我跟小邓说完,挂断电话后,我就再想不出其他人了。

    我白天坐在香堂里看书,学禁术,夜里上楼,跟小娇妻周燕玩耍,加深彼此感情,灵魂激情碰撞,畅聊人生。

    偶尔我还去黄小妹的房间,跟小姑娘说说家常啥的,小妹是真心喜欢我,每次我去她房间,她都主动往我怀里扑,但我不可能跟她发生啥,我是有妻子的人,只能把小姑娘当亲妹妹看。

    偶尔我会出门,独自去深山的最深处,打坐吐纳,感受山河的呼吸。

    平静的生活,一直持续到十二月,屋外寒风凌冽,大雪纷飞。屋里温暖如春,暖气烧的热乎,周燕和黄小妹穿小背心,小短裤还嫌热,两个美到极致的小姑娘,往床边一坐,互相比美呢,身子都一个劲的冒香汗。

    我躲在门外偷看,听周燕指导黄小妹修行,我看的直流口水,就听楼下突然传来一个女声:

    “请问……有人吗?”

    我下楼一瞅,只见走廊里站着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,这女人大约三十来岁,个头将近一米七,长相说不上多好看,但至少标志的很,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,我寻思她可能整过容。

    女人穿着,打扮都很华贵,手上拎着个香奈儿的手包,十根手指上,十一枚戒指,一看就是有钱的主。

    我打量她时,她也在打量我,这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,非常有涵养,她冲我很礼貌地笑了笑,软软糯糯道:

    “打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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