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早上收拾出两个房间,换洗了床单被套。

    鬼媳妇在这方面完全没个女人样,什么都不会做,让她闲着又非得围着我团团转,虽然碍手碍脚,但心里却暖暖的。难得的平静下,也难得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。

    不管多破,至少有家的感觉。

    比起她兔儿就强多了,出去一趟回来,弄了山珍野菜,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。晚上鬼媳妇跟我住一个屋,只是我对哪方面的认识很少,虽有悸动,却也不敢乱来,难受却睡得规矩。

    第二天同样无事,周通没回来,我们能做的只有等,期间鬼媳妇让兔儿出去打听道门的消息,免得错过聚会。但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,村里的人知道我回来了,还带了个城里的姑娘,都跑上门来看稀奇。

    我们家很少跟村里的人接触,但都是邻里,生活了十几年,大家的是认识的,上门来不得不招呼。还好鬼媳妇并未因此有什么不满,跟在我后面,听我叫什么,她也跟着叫,乐得大家伙直夸她贤惠懂事,把家里收拾得妥妥当当。

    鬼媳妇听到这样的夸奖,笑得小嘴都合不拢,只有我知道,其实她什么都不会做。

    最气人的是围观才开始半天,就听到有人说我是个现实版的董永。

    天仙配在农村流传极广,我自然也知道故事来由,可好歹我也会术法,并非呆傻老实的董永。

    连续被观赏两天,生活才慢慢平静下来。我原本打算有钱了就在这里建立阴阳门,现在看来完全不行。先不说太过招摇,发生点事,还会连累到他们。

    村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涉及到玄术的事,别说斗,吓都能被吓死。又被围观和夸赞了一天,鬼媳妇也累得够呛,早早就上床休息。跟以往不同,我才上床,她就把小脚丫子伸到我面前,地主婆一样说道:“给我捏捏。”

    我眉头微皱,回头检查了下门,确定锁好才上床,只是才碰到她的脚整个人就缩成一团,咯咯直笑。不得不说,她笑起来更好看,原本还不情愿,现在却没半点不乐意。

    捏了一会她也适应了,安静的享受着我的服务。我想着道门的事,不知爷爷和叔叔他们怎么样了,有没有被刁难,还有无量寿棺,它会不会又出现别的变故。

    心事重,没怎么跟她聊天。而她不停的逗我,见我面红耳赤,又自己偷偷傻笑,像个傻妞一样。过了会见我无趣,她又换了个话题,问我几百万的车子,还有玉树都给了周通,就不怕他拿着跑了。

    我的确想过这个问题,但也知道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现在阴阳门的规模还达不到那个地步,但我必需形成习惯,对将来有极大的帮助。

    见我傻乎乎的摇头,鬼媳妇翻了个白眼道:“真无趣!”说着将脚从我怀里抽出,拉过被子盖上不理人了。

    李家的希望都压在我身上,巨大的压力弄得我都快无法呼吸,真没那个心思去讨好,而且我也不懂如何哄女孩子欢心,见她生气,也只能闷闷不乐的上床睡觉。

    然而躺下没多久,外面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,经历了那么多事,我也十分警觉,闻声就从床上跳下来,同时掏出八卦转轮捏在手里,鬼媳妇也飘身下床,披上外衣后示意我开门。

    外面一片漆黑,响动过后异常安静,我对着外面喊了声:谁。但过了几分钟都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父亲已经搬走,黑石的人不可能找上门,道门和各路正派忙着捣鼓无量寿棺,应该也没工夫来找麻烦。

    但现在天灵珠在我身上,万事都得小心谨慎,不敢大意。又过了两三分钟无动静,我才将堂屋门打开,一眼就看到兔儿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,气息全无,见状急忙冲过去要抱她起来,但鬼媳妇将我拽开,亲自去抱,嘴里还问我是不是不知道男女有别。

    我心里那个郁闷,兔儿重伤,我抱她无可厚非,怎么还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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