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
    我感觉他们是想问别的,可我只见到红影,想起被打的事,红着脸,也不怕了,说道:“我梦见她了,坐在床边,盖着红盖头,没瞧见脸。”二叔不冷不热的说:“她素来高傲,自然看不上你,将来过了劫,解了婚约就行。”

    虽然没见过面,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酸酸的,她不就一个女鬼,竟然还看不上我?

    爷爷没让二叔说下去,不过看态度差不多也是那个意思,他见我手里黑乎乎的圆球,接过去看了看,也没过问,从怀里拿出一根红线,穿了上面的孔眼递给我,交代道:“她给你的东西,不论贵贱都不能弄丢。好好休息两天,然后让你二叔送你去学校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虽怕鬼媳妇,但还是暗暗的抱怨她太小气,不情愿的挂到脖子上。

    白天二叔就将房间里的装饰之物撤掉,草草结束了一场阴婚,没有宾客,没有新娘,唯独留下一个黑不溜秋的信物。

    姑且算是信物。

    二叔脾气素来不好,我没去触霉头。静下心想起学校和后山的经历,还是有些后怕,整天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,虽然怕,但还是早早洗脚上床,很想见到媳妇儿,那怕见不到她真容,好歹也能问一些心里的谜团,至于爷爷他们……如果想说,也就不会瞒我十四年了。

    我刚准备去睡,爷爷和三叔就从外面回来,身后还跟着阮琳老师,她手里拎着东西,见到我笑了笑说:“要不是遇到你爷爷,还真找不到这地方!”

    作为班主任,看望生病的学生很正常,我只是担心二叔不给好脸色,面子上下不来台。还好我的担忧都是多余的,二叔都一反常态,十分热情。

    阮琳老师家访,我自然没有插话的余地,坐在旁边听他们东拉西扯,十点左右阮老师起身要走,二叔极力挽留,收拾了房间让阮老师住下来。

    我早就陪得心烦,阮老师去睡后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,奈何心里有事,翻来覆去到午夜才睡着。做了梦,但没有梦到鬼媳妇。

    即便是在梦里,我也是愤愤不平,难道真如二叔所说我配不上她,现在只是看在父母的面上庇佑我而已?

    梦是倔强的,它会将心中所想重复的呈现,但梦,也可以肆无忌惮的软弱,就在我委屈得要哭的时候,感觉有人在拽我的衣袖,十分清晰,吓得我猛的醒来,看到床边多了个朦胧的白影。

    我刚要惊叫,她就抬手示意不要出声。我缩到床角,退无可退才去看她,除了脸上有朦胧的雾气,身体很凝实,抬起的手更是白嫩如玉。

    虽然只在梦里见过一次,我还是一眼认出来,颤巍巍的喊了声:老婆。

    夫妻是一家人,不论是人是鬼,她都不可能伤害我。然而话音才落,她手指一挥,一道光落到身上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鬼媳妇没有说话,白玉般的手指在虚空比划,形成文字:别出声,跟我走。

    我不敢在喊她,委屈的点点头,缩手缩脚的穿上衣服。她穿门而过,我急忙打开门跟出去。家里黑漆漆的十分安静,爷爷的房门紧闭,让我有些忐忑,想喊他。但鬼媳妇在外面不耐烦的招手,不等我就往外走,我见状也不敢耽搁,快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出门翻过山包,径直朝着后山走去。

    鬼媳妇的速度很快,我小跑都追不上,不多时就满身大汗,气喘吁吁。她停下来等我,凌空写了两个字:废物。

    我阴沉着脸,也不知道怕了,脱口就说:“你不也一样,是个哑巴。”

    媳妇儿的身体明显抖了下,应该是生气了,吓得我急忙停下来,离她远远的,还好她没有计较。好不容易爬到山顶,远远就看到几个光亮,我急忙压低身子猫着腰摸过去。

    只见昨晚平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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