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绳子捆住双手即可。”

    程务挺双眼一亮,抚掌道:“好主意!哈哈!没了裤子,就算这帮家伙当真跑了,那目标也极其明显!再者说,这一个个的光着腚,他还能跑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当即命人勒令所有的犯人全都脱掉裤子。

    犯人们嘟嘟囔囔有些不愿意,可是形势比人强,他们现在是犯人,落到京兆府的手里不扒你一层皮都算好的,裤子算个屁呀,不脱也得脱……

    至于人权?

    这年头没那玩意儿……

    当然也有人不愿意脱。

    胡崇站在人群中间,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腰带,扯着脖子喊道:“凭什么?吾等不过是聚在一处请愿而已,东市乃是吾等活命之所在,现在拆得乱七八糟生意大受影响,家中已然揭不开锅了,还不许吾等说上几句话?还要脱吾的裤子?绝对不行!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志气第一,颜面第二,古人饿死不吃嗟来之食,想要吾脱了裤子将羞处示于人前,万万不可!除非砍了吾的脑袋,否则裤子坚决不脱!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鼓噪,立即便有人有样学样,也拒绝脱裤子,又是一阵混乱。

    程务挺大怒,三两步来到胡崇面前,戟指怒道:“当真某不敢杀人乎?”

    胡崇全无惧色,梗着脖子道:“来呀!有能耐就砍了老子,不敢砍你就是老子下面的话儿……哎呀!谁打老子?唉唉唉……就有能耐就打死我!”

    房俊换了一套官袍出来,便听到有人在这边叫嚣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!

    特么真当老子不敢杀人?

    从身边家将的手中夺过一根水火棍,几个箭步便奔至那人身后,见到此人仍在叫嚣,便狠狠一棍砸下去。

    正巧这时候胡崇说得兴起,扬起了手臂,房俊这一棍子便砸在他的胳膊上。

    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胡崇的胳膊顿时耷拉下来。

    胡崇惨叫一声,回头大叫:“谁打老子?”

    房俊咬牙切齿:“老子打你!”

    又是一棍劈头盖脸就砸下去。按照他的力气,这一帮子若是砸实了,任他胡崇练了铁头功也得是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,不过房俊不想将此人打死了事,有的时候死的太快并不能给人带来太大的震撼……

    所以他手头微微一歪,水火棍便落在胡崇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咔嚓”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,水火棍也断成两截儿。

    胡崇惨叫一声,被这一棍子撂翻在地,疼得汗都下来了,嘴里却兀自嘴硬:“有能耐就打死老子……”

    他认为房俊必然不愿将事情弄得太过火,否则越是严重,房俊的退路就越少。这种情况下房俊怎么干打死人?所以虽然疼得钻心,却兀自做出一副浑不吝的样子,显示自己的刚硬。

    只要挨过今晚,无论事情的结局如何,就凭着自己在房俊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硬气,也足以使得家主对自己另眼相看,大大重用!

    可是他哪里想得到,房俊非但不怕把事情闹大,反而就怕事情不够大!

    不想将他一棍子打死是因为震撼性太小……

    房俊脸上浮起狞笑,一手拎着半截儿水火棍,咬牙笑道:“好,有骨气!本官今日就成全你!”

    照着胡崇的大腿狠狠一棍落下!

    “咔嚓”

    “嗷!”

    腿骨应声而断,胡崇一声惨嚎。

    房俊依旧不罢手,咬着牙又是一棍砸在他另一条腿上!

    “嗷——”

    胡崇疼得满地打滚,嘶声惨嚎,其叫声之惨烈,令人心惊胆颤,肝胆欲裂!

    房俊今日遭了算计,一股子怒气郁结在胸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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