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假仙真是欲哭无泪,当场就大喊道:“阿妹喂,你徒弟灵心异佛把我的铁杵变成了绣花针,一页书你又把我变成这个怂样。一页书你们师徒是不是都有这个癖好?圣上儒是给了你什么好处?那种人渣也配得到你的金牌?”

    “金牌是道友半尺剑所求。”一页书面对秦假仙责难不为所动,平静回应。

    “哦?那就是做人情的金牌对吧?哼!从圣上儒那种不入流的东西来看,那个什么半尺剑也不是什么好鸟!你和半尺剑当朋友,也高不到哪里去!”

    一页书睁眼淡淡看了一眼秦假仙道:“秦假仙,你若再口无遮拦,休怪一页书不留素还真情面。”

    “威胁我?”秦假仙耍起无赖道:“吓我没用哦!讲不过我就开杀,杀了我也不能掩盖圣上儒是坏人的事实。我就不信你的道友半尺剑和圣上儒交往,会是什么出世高人!”

    秦假仙话虽无礼,却也直中一页书内心所疑,圣上儒为人,实在不像往日半尺剑会结交之对象。一页书沉吟片刻,下了决定,便有了今日二人一起来到九层莲峰与半尺剑当面对质的局面。

    九层莲峰,半尺剑端坐在室内,声音却遥遥传了出去:“道友一页书,请进罢。”

    “久见了,半尺剑。你吾一甲子之约,一页书又怎会不来赴会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老夫与你一页书……此回要分出胜负!”

    半尺剑手中握着一柄断剑,见一页书带了人入了内室,慈眉善目笑道:“一页书,你一向独来独往,此番是你第一次带世俗之人来到九层莲峰。”

    “道友可知此人身份?”一页书并不寒暄,直言正题。

    “哈,一页书你是在考验我么?”半尺剑道:“此人身份并不复杂,但是他所带来的问题,却有可能让你吾失情。”

    “道友机智,吾尚未开口,你便道出吾心中所疑。”

    半尺剑淡然道:“圣上儒本有意修道,当初拜见我之时确实吃了不少苦头,因此我才作保,向你求得一面金牌。谁知多年过去,他竟然会变成汲汲于名利的小人。就算秦假仙不杀他,老夫也会亲手结果了他之性命!待得事情了结之后,再向道友你配个不是便是。”

    一页书清亮的双目看着眼前的半尺剑问:“赔过不是之后呢?”

    “最多在论尽天下英雄之时,故意输你一次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一页书面上看不出对半尺剑所言信还是不信。对面灯蝶伪装之半尺剑难以捉摸其心思,不由得心头微凛。

    一页书淡然道:“道友想要假装输于一页书那可不易。”

    “喔?道友是认为老夫连装输都装不像了?”

    一页书微微摇头:“非也,你若是真输于我,又如何能装?”

    半尺剑闻言,顿感错愕,一页书果有超凡之自信,却又不显狂傲,非凡人也!半尺剑正色道:“看你如此有信心,想必这么多年也长进了不少。上回在云渡山,你我辩论生死轮回之谜题,一论十年不分上下,不如今日你我就以你所带之人续之如何?”

    一页书心头微动,半尺剑此言分明是要以江湖事论生死道,以后必将涉入红尘俗世,自己便不得不身入局内。但秦假仙是自己所带入,是故红尘俗事亦是自己带入九层莲峰。若是拒绝,则胜负已判,端的是好算计!

    “既然道友以秦假仙开启论局,那你吾就以秦假仙、素还真,两个命格截然相反之人讨论如何?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?题由一页书你开,那就由老夫开始作答罢。”半尺剑见状,欣然接受道:“秦假仙与素还真均为当今武林奇葩,一人命格至贵,一人命格至贱。素还真身怀三王贵气,秦假仙却命如粪虫。可惜,物极则必反!”

    一页书暂未发表意见:“那你认为这二人未来生死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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