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少爷并非没有复生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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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远离世俗的巨书岩,空幽寂冷,似是久无人烟。不失半分礼仪,一页书与众天立于巨书岩之外,传音入内:“太黄君,一页书携友众天前来,还请现面一见。”

    久候无人应声,像是没人住在内中一般,令两人心生疑惑。众天道:“一页书,巨书岩内中似是无人,该不会是太黄君出事了吧?”

    “再等片刻,若是当真无人,你我便自行入内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半刻过后,终是无人应答,一页书与众天对视一眼,抬步迈入巨书岩山谷。放目观去,太黄君往日休憩巨岩处,早无人迹。一旁石桌之上满是灰尘,似已久无人用。

    众天道:“巨书岩像是许久不曾有人居住。一页书,你来此处究竟为何?”

    一页书并未作答,带着众天走到巨书岩前方三尺处驻足。

    “道友,你看。”

    视线扫过巨书岩地面,隐有打斗迹象留存,观其路数却是有些模糊的印象。一页书转目再看巨书,巨书岩石封之上,较之往日却是多了一行新提留字。虽有灰尘掩盖,倒也清晰可辨:往日恩仇不过吾眼,携友同游不亦乐乎?神兵留待有缘,巨书勿伤——太黄君字。

    携友同游?心思一定,一页书轻声一笑,念起一个沉寂多年的名字:“千古不老雷公婴……”

    “雷公婴又是何人?”

    众天本属灭境,不清苦境秘辛往事,一页书解释道:“雷公婴乃是此地原主,更是原先的太黄君。当年太黄君与其论道分胜负,双方渐起相惜之心,亦敌亦友。”

    “哦,即是如此,后来此地怎得换了主人?”

    “呵,仍是为了一个名字。当年二人为了论定输赢,共同设下赌约:赢者可得太黄君称号,败者却须在胜者死前隐世而居。最终,太黄君使得巧智险胜雷公婴,雷公婴羞愧之下不得不遵守约定,退隐太黄祠避世不出。由这留字与现场打斗痕迹看来,当是太黄君放开往日心结,主动释放雷公婴,切磋一局了却前尘旧事,云游四方去了。

    “若依一页书你方才所讲,这太黄君能方下江湖旧怨,豁达处事,不亦幸乎?”

    “此言大善。”

    一段江湖秘辛缓缓道来,欣慰一言后,一页书对众天说道:“罢了,今日你我来此尚有正事待办,还请好友你稍待片刻。”

    行至巨书岩前,一页书闭目运气,全身功力调运至双臂,射向巨书。一声沉喝,气走全书,巨书岩上尘沙飞扬,书页层层翻开。稍一停顿,一刀一剑化作流光,落入一页书之手。

    “道友,这副刀剑劳你交给叶小钗。”

    “这副刀剑……何名?”

    “刀光应忠魂,剑影照义魄。”刀剑半身出鞘,寒光凛凛,观之不凡。一页书感叹道:“此乃千古神器——挂日刀、流萤剑。”

    “挂日刀、流萤剑?”

    “正是,刀行如挂日,剑走似流萤。唉,说来吾心难安。金少爷遭难,虽是叶小钗命中注定的劫数,但亦是一页书无能挽回的过错。当日叶小钗若有刀剑在手,或许便不是这样一个结局。”

    “一页书,苦境群魔环伺,乱象纷呈。你一个人就算有再大的能为,却也分身乏术,无需自责太过。”

    “武皇之事由吾而生,自该由一页书一肩担起。此回令金少爷无端受害,终是吾之因果。云渡山并无他物可做弥补,一页书唯有取得这副刀剑相赠,一偿前愆。”

    手掌摩挲刀身剑背,一页书指尖凝气,背书于神兵之上,火星耀目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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