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人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乔女言简意赅道:“昨日我们的对话被你身边的一个小内侍听到了,且已经告诉了太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宗爱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都凉了半截,仿佛那砍头的铡刀已经落在他脖子上了!

    乔女按住宗爱的手臂,故作镇定道:“别慌!太子今早要来告发,已经被我拦下了。我给他喂了迷药,今夜前都醒不过来,只是今夜前咱们得想个法子,把此事解决掉。”

    拓跋晃是不能留了……

    虽然他是傀儡皇帝的好人选,可如今保命最为重要。

    “也好!”宗爱恶狠狠道:“他让我没了后嗣,我便收他一个儿子!”

    他转过身对乔女道,“找辆车,一个时辰内将拓跋晃拉出宫。在城北五里处等着被抓,其他的我会安排好!”

    乔女虽知道宗爱的手段,在这宫里说他手眼通天都不为过,只是半日内就安排好了谋害太子的计划,这真是个内侍能做到的吗?

    宗爱瞧见乔女眼神中的异色,冷笑道:“这个暗桩本是为了别的皇子准备的,免得他们挡了咱们的路。如今只能先孝敬给太子殿下了!”

    乔女沉默片刻,简单地答了声“好”,就转回去安排将拓跋晃运出宫的马车。

    看到拓跋晃依旧在那睡得死死的,乔女帮他整了整衣衫,就算是尽了养育一场的情分。

    “怪只怪你父皇害了我儿,如今我先送你去给我儿赔罪,用不了多久,我也会把你父皇送过去陪你的。”

    而宗爱这边,同乔女分开后,立刻找了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,随后就又回到拓跋焘身边当差。

    大约过了快两个时辰,拓跋焘将要用午膳前,一份密报递到了拓跋焘面前。

    拓跋焘打开密报看了一眼,立刻怒火中烧将刚摆好的一桌子膳食全给掀翻了!

    “真是朕的好太子!怪不得他此前一直反对朕对寺庙征田税!”

    宗爱佯装吓了一跳,忙上前替拓跋焘擦拭沾了菜汤的手,“陛下何故生这么大的气。太子年少,多加教导便是,切勿生气伤了龙体。”

    “年少?!”拓跋套一拍那密报,“年少就敢在寺庙私藏兵器!待他成年,安还容得下朕这个父皇?!”

    宗爱一脸不可置信,“私藏兵器?这怎么可能?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。要不奴去请殿下过来?”

    拓跋焘对宗爱吼道:“你即刻带着禁军去东宫,把人给朕带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