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给个提示,我肯定按提示做啊,谁愿意无缘无故走弯路啊……”

    姜乾叉腰气道:“你这小丫头还在强词夺理!你知不知道你把房顶打个洞我们还要费劲来修,万一你力气大了,这千年古塔岂不是都要毁于你手?!”

    邀雨不太置信地踏踏脚下的青石板,“不至于吧……方才我把九节鞭往墙里插的时候,可是用上了内力才插进去两寸,你看看,那洞还在那儿呢……这古塔……保养得好了,肯定能送您走。”

    姜乾觉得自己有点儿肝疼,他一个隔空脑瓜崩就弹了过去。

    檀邀雨虽然嘴上敢跟自己师父贫,可处罚是不敢躲的。她锁着脖子,结实地挨了一下弹,随后狠狠地揉了几下道:“师父,你到底把我弄来这儿做什么啊?晚上不睡觉,不利于您养生。”

    姜乾不答,反倒问邀雨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行者楼会建在青州吗?”

    檀邀雨没有犹豫,“不是因为地势险要吗?行者楼所在的天坑常人难以抵达不说,这里向南有齐长城,北面有回音壁,东南的摩云崮,西侧的一线天,怕是再找不出比这儿更易守难攻的地方了。就连仇池比之此处都要甘拜下风。”

    姜乾点头,“这里的确地势险要,不过还有个原因,就是青州乃是先祖姜子牙的祖籍地。先祖原为吕氏,别号飞熊。所以这行者楼的楼主继任后,都会获得一枚飞熊印作为楼主印信。行者楼经十几代人的心血,一直秉承先祖祖训,在此隐于盛世,出于乱世。如今南北皆是一片混乱,行者楼需要新的楼主来匡扶乱世。”

    檀邀雨皱眉,“五胡乱华也不是最近才开始的。之前怎么不见行者楼有所动作?”至少她以前从没听过有行者楼的存在。

    姜乾叹了口气,“这事儿说来有些复杂了,我师妹便是行者楼的前任楼主,也就是行者楼上一任的守门人,她意外亡故后,楼主之位就一直空悬。另外一个原因便是灭佛令就要被颁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