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,邀雨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卡住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才踢了一下,邀雨脸上原本泛起的潮红瞬间褪去,连额角都渗出了冷汗。

    嬴风见状赶紧松开她,扶着她躺回去,满脸担忧道:“你就算是对药没有抵抗力,只不过才吸了那么一会儿,怎么到现在身体都不见恢复。”

    檀邀雨猛喘了几口气,才恢复了一些道:“我大约并不是只吸了那一会儿。而是在地宫里吸了三日。虽然当时那药膏没有被点燃,可我隐约记得那味道。现在想来,我当时的举止就有些异常,只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到。”

    嬴风沉下脸,“我会联系族中的医者,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。所幸这药没什么毒性,你最多只是晚几天恢复而已。”

    邀雨点点头,“你快回去吧。拓跋焘既然已经知道了地道的事儿,很快就会派人去把守,你再不出去,怕是要被他们撞上了。”

    嬴风不满道,“现在知道担心我了?方才你跟拓跋焘说的时候可是痛快得很。”

    邀雨抿着嘴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嬴风靠到她身边,轻声问,“你听过贼不走空这个道理吧?”

    邀雨斜了他一眼,不知道这句话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    嬴风笑了,“我是个偷心贼,总不能空手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缓缓向前探身,在邀雨额头上落下了个轻吻。

    低头瞧见檀邀雨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那儿,眼珠似乎都不会转了,嬴风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你没将我踢开,说不定竞争楼主之前你就能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嬴风起身,走到密道的翻板口,又想起了什么回身道:“我为你准备了份及笄礼,等有机会再给你。”

    檀邀雨一直僵在床上,额头被吻过的地方开始发烫。上一次被偷袭也就算了。这一次明明嬴风的动作慢得跟乌龟一样,为什么自己没反抗呢?

    檀邀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在嗓子上跳。之前被迷药影响的嗓子似乎又开始发干了。

    一定是呆了,是迷药的药劲儿还没过去……邀雨用脑袋狠狠撞了下床板,“别想这些没用的了!你还要养病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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