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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拓跋焘闻言哈哈笑出声,“这的确像是她会说的话。原来如此。你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花木兰哪儿敢,这高车内就这么点儿空间,拓跋焘坐在,她要是站起来,不是比陛下高了?

    所以花木兰只是抬起头,却依旧跪在那。

    邀雨指点过军中的操练,之后子墨甚至还带了几人演示给拓跋焘看。

    拓跋焘当时看到原本拖后腿的士卒,在子墨几日的调教下完败柔然俘虏,还以为自己的大军马上就要脱胎换骨了。可没想到此后各营的进步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到现在拓跋焘才明白,原来自己军中的操练,竟做错了不止一处。

    所以檀邀雨原本只是打算帮忙指点操练的?竟然被人以讹传讹地歪曲到养面首的地步。

    拓跋焘黑了脸,没好气儿地扫了宗爱一眼。吓得宗爱浑身一个机灵,立刻跪了下去,“陛下息怒。奴才也是道听途说。奴才有罪!奴才该打!”说着就开始扇自己的耳光。

    花木兰斜眼偷看宗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打得响亮,猜测必定是此人在魏皇面前嚼舌根,说了仙姬的坏话。

    见宗爱毫不留手儿地抽自己耳光,花木兰顿时便觉得很解气,甚至还有点儿想上去也抽抽两下。

    拓跋焘不去理会宗爱,只对花木兰道,“你随朕出去,将仙姬指点你的拳再打一次给朕看。”

    花木兰忙应“喏”。随拓跋焘走出高车,出去前还扫了眼不停扇自己耳光的宗爱。

    只见宗爱低头垂眼,表情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花木兰隐隐担忧,这位內侍好像是陛下身边的红人,惹了他,仙姬日后怕是会有不少麻烦吧?

    拓跋焘一心只想着邀雨指点过的拳路,完全没注意宗爱正逐渐扭曲的表情。他一下车就催促花木兰,“快!将拳打来给朕瞧瞧!”

    花木兰本身就有父亲家传的武艺,邀雨又真的指点了她几处。所以她打得拳自然是要比普通士兵好出一大截。

    一套拳下来,拓跋焘双眼放光道,“好!果然不错!”他说着挽起袖子,“来,陪朕过两招!”

    花木兰赶紧收势站好,抱拳道,“小人不敢。”

    拓跋焘此刻正技痒,哪儿会让花木兰推辞,指着花木兰道,“你若是能赢了朕,朕定会重重赏你!”

    花木兰双眼发亮,真要能赢了魏皇,赏赐她不要,恕她一家无罪不知是否能行?

    仙姬说过,陛下不是狭隘的人,应该不会因为输给个小兵就恼羞成怒吧?花木兰还在犹豫,拓跋焘却已一拳打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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