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了躲开,然后横扫祝融的侧腹。长槊刚碰到祝融的外袍就点到即止。

    棠溪收起招式抱拳对拓跋焘道,“若陛下能让营中操练的招式从格挡改为躲闪和横扫,只要力气使用得当,槊杆也够分量,便可将柔然人直接扫于马下。”

    棠溪口齿伶俐,将邀雨交代的话一字不差地解释给拓跋焘听,期间丝毫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拓跋焘时的愤恨和倨傲。

    看来棠溪是真的已经学到教训了。邀雨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棠溪你先退到一侧。祝融,你用棠溪手里的长槊敲一下那个木人给魏皇看看。”

    祝融接过长槊,用力横扫木假人。木假人脚下压着大石增加重量,但在祝融重击下,木人依旧一击即倒,可长槊的木杆也裂了。

    邀雨示意祝融将裂了的长槊递给她,又转手示意拓跋焘细看。

    “这是柘木杆,已经比普通士卒的桑、柞、藤,竹杆好上许多。但是要对付柔然的重甲骑兵,这依旧是不够。若换成铁杆,重量怕是太过,最好的办法便是将槊杆加粗。”

    拓跋焘接过裂了的长槊仔细端详,有些意外道,“所以你这几日打折了不少的矛和槊,就是为了研究这个?”

    邀雨挑眉,“怎么?魏皇觉得本宫说的不对?”

    “不,不,不,朕觉得仙姬所说实属金玉良言。若大军按仙姬所说,操练新的对敌之法,再为中军换上对抗重骑兵的马槊,那朕的大军定可在柔然境内所向披靡,势如破竹!只是.....仙姬为何如此帮朕?”

    自打跟邀雨打交道,她就从来没为自己无偿做过任何事。拓跋焘不信邀雨会毫无所求的帮他。

    “那个冶匠,魏皇若是捉住了他,必须交由本宫先行审问。此外,家师如今可能也在柔然境内,若是陛下的人看到他老人家,请务必告知本宫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拓跋焘觉得自己这个便宜捡得有点儿大。虽说邀雨不过是点拨了他一两句,可就拓跋焘而言,这一点点的改进很可能决定胜局。

    “陛下若还想再给本宫些别的金银财宝,本宫自也会欣然接受的。”邀雨笑着饮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拓跋焘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邀雨,似乎眼中再容不下别的,“你真的不肯嫁与朕?有你为朕筹谋,天下何愁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