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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天良好不公道,起身还礼道:“哪里,哪里!田员外客气了,吃道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!贵公子正值青春年少,一时冲动,偶尔犯点儿小错,在所难免的,日后自当注意些就是了!”

    田仁忠朝姓吴的狗官揖了一礼,假惺惺地说道:“吴大人训斥的极是,老夫日后定当对小儿严加管教,绝不令他做得太出格的。

    吴大人,我父子二人来到此已叨扰多时,实在是过意不去≯下贼人尚未拿获,我二人在此枯等也亳无意义,不如暂且回府,等候消息,就不留在此间搅扰知县老爷的清静了,告辞!”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!”吴天良点了点头,说道:“田员外请放宽心,一旦有了贼人的消息,本县立马派人前往贵府知会一声的。二位,一路好走!”

    “多谢!吴大人,请留步!”转身走出县衙。

    “来人!送田员外出府!”吴天良朝外喝道。

    “是!”一人应声,在前替田家俩畜生引路。

    不多时,终于瞧不见田家父子的身影,狗官这才从袖子里取出刚刚收获的两锭“黄澄子”,爱不释手地摆弄了一回,笑得合不蚂,一个劲儿地喃喃道:“金子!我的金子呀!”嘴里哼着小曲,屁颠屁颠地回转内室去了。

    且说裴彪自打接下狗官的命令,心里实在憋屈,憋屈地好生难受,离了县衙,犹如离弦的箭一般,飞奔出恒远县城。

    来到城郊,仰天大吼三声,破口大骂道:“贼老天,你他娘的到底长眼了没?狗官掌势,恶人横行,你为何不直降天雷劈死他们°欺软怕硬,黑白不分,是非不明,你枉称为天!狗屁!”骂过之后,直接将腰刀朝高空抛去,“咕咚”一声坐于地上,泪流不止。

    仲、王福二人来到跟前,眼见裴彪这般痛苦不堪,心里亦不好受,仲走上前来,宽慰他道:“大哥,你别这样子!为了这仨孬人生气,不值当的!”

    “是啊!大哥!”王福接过仲的话来,说道:“要是气坏了身子,可太划不来了!”言罢,亦落泪不止。

    裴彪实不忍心见他二人随着自己一起痛苦难过,拍了拍王福的肩膀,说道:“好了,兄弟,别再哭了,大哥听你的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!这就好!”王该衣擦了擦眼泪,继续说道:“大哥,狗官虽然不堪,可毕竟是咱的顶头上司,他既已掷下严令来,咱纵是情不愿、心不甘,却又不得不照办!不知大哥,心里头作何打算的?咱当真要捉拿楚大侠回衙问罪不可么?”

    “捉个屁!”还未等裴彪开口,仲却发怒道:“大不了脱了这身狗皮,回乡种地去,再也不用受这些王八羔子的鸟气了!反正要我昧着良心做事,我可万万做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见他气性这般大,裴彪忍不住笑了笑,说道:“兄弟莫说气话,咱还是静观其变,再忍耐几天罢!”

    “啥?还忍!”仲双手掐腰,喝道:“那要忍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呀?”

    “快了!”裴彪笑了笑道: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相信过不了多少日子,咱弟兄就可以熬出头,再也不用受这狗官的鸟气了!”

    仲、王福二人闻听裴彪道出这话来,心中甚是惊疑,齐声问道:“大哥,你这话啥意思?”

    裴彪冲他俩人微微一笑,卖关子道:“没啥意思!等过些日子,你俩就会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,二人也不再追问,仨人坐在此地歇息了一会儿,等歇够了,心情好转过来,仍旧回转酒楼,继续饮酒畅谈,划拳行令,好不快活,竟丝毫也不把狗官的命令当作一回事儿。

    恒远县衙这边的情况,就先交待到这里。笔锋急转,再来说一说楚平上京的消息。

    自打离了恒远县,楚平不敢有片刻的耽搁,除了吃饭睡觉以外,其余的时间,均用来赶路∶了将近五天的时间,这天过午时分,二人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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