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是他?”姚川成不免诧异道:“如此说来,乌老弟你方才所说的,出手极为阔绰的小子,指得正是此人喽?”

    “不错!正是他!”“乌坏种”一拍大腿喝道:“这小子阔绰着呢!”

    姚川成兴奋地笑道:“嗳呀!如此说来,送上门来的,还是一只肥羊呐!这下可发啦!”

    “可他是江湖中人啊?”马德彪不免登地说道。

    姚川成全然不顾,起身笑道:“管他什么江湖中人呢,只要用蒙汗药放倒了,那还不是咱们砧板上的肉啊?老二,怎么说你也是老江湖了,怎么越混胆子越小啦?别再犹豫了,干!”

    见姚川成主意已定,马德彪也无可奈何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既然大哥执意要做,那好吧,只是有一点,千万要小心点儿,小心驶得万年船呐!这次与以住不同,由于他是江湖中人,为了闭起见,所以这次,在酒里和菜里都要下药,双管齐下,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,谅他也难以逃出咱的手去。”

    “嗳!”伙计连忙应声道:“小的记下了!”转身出屋,到后厨做准备去了。

    工夫不大,伙计端着加入“什子“的酒菜与米饭来到外间,依次摆列整齐,说道:“二位,酒菜齐了,饭也好了,请二位慢用!”

    楚平点头道:“好的!小二哥,你去忙罢!”

    “嗳!好嘞!如此,小的就失陪了!”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伙计离开之后,楚平端过酒壶来,将酒倒入碗中,只见酒发浑,在碗中不停地直打转,更兼气味有些不对劲,便知这是一家黑店,朝水伶玉轻声地说道:“伶玉,你只吃饭菜便好,千万不要喝酒吃茶,知道了么?”

    水伶玉会意道:“嗳!我知道了,楚平哥!”端过饭碗来,一面吃饭,一面夹菜吃。楚平端起酒碗,身体微微向前倾斜,故意装出一副喝酒的样子,实际上,却将碗中的酒悄悄地浇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水伶玉手中的碗筷突然滑落到地上,用手直扶头,颤声道:“楚平哥,我,我的头好晕啊,这饭菜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水伶玉就趴倒在桌上晕了过去,楚平不免大惊,连呼几声“伶玉”,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,不禁轻声地愤恨道:“可恶!我竟然失算了,想不到这伙贼子,竟然往饭菜里也下了药÷到如今,也只好将计就计了!”故意将酒碗滑落到地上,“呯啪”摔了个粉粉碎,趴倒在桌子上装晕。

    贼人听到传来碗碎的响声,自以为得计,姚、马、魏、陆四人,加上伙计与“乌坏种”,六个人都从里间走了出来,伙计兴奋地说道:“呦!这么快,俩人都被放倒啦!几位爷,小的做得还不错吧?”

    姚川成一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好小子,做得不错!待会儿大爷我,定会多赏你几两银子的!”

    “嗳!谢谢姚大爷!谢谢啦!”伙计连连道谢。

    “巧手匠”马德彪无奈地苦笑道:“行,行,行!随你罢!咱哥几个,也就你好这一口,只好色,不贪财°要是不改掉这一点啊,指不定哪天,你就会成为一个枉死的‘色鬼’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?”魏康臣无耻地笑道:“俗话说的好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!”

    楚平强忍着愤怒,暗自叹道:“哼!无耻贼人,待会儿,大爷我就要让你真得去做鬼!”

    “乌坏种”绕到楚平的跟前来,见他果然是自己的仇人,两道恶眉上扬,愤怒地喝道:“哼!兔崽子,你竟敢用谨掉我的耳朵,这回,你终于栽到我的手里了罢!我非要将你大卸八块不可!如此,方能泄我心头之恨!”话音刚落,上前一把抓住楚平的肩膀,准备将他掀倒在地上,却不曾想,自己反被楚平反手给按倒在桌子上,由于用力过猛,竟将这小子的手腕子,“噶碰”一下子给扭断了,疼得他嗷嗷直叫起来,连连求饶道:“爷爷饶命啊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爷爷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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