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向她施礼道:“既是前辈出面,晚辈自是不敢放肆的□奈令徒恣意妄为,无故杀害朝庭命官,更兼连伤数条人命,已经触犯国法,晚辈身为刑部巡捕,职责所在,却又不得不将她拘捕归案,如有冒犯之处,还请前辈见谅!”

    梅岭道姑连连点头道:“好说,好说!这其中的曲折原委,贫道早已知晓,的的确确是小徒的过错,贫道不敢护短。

    怎奈小徒也是受人蒙骗,迷失心智,又兼遭受丧亲之痛,一时冲动,故而才会犯下此等大错,还望巡捕大人能够通融一二,饶她不死,绐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罢!”

    叶锋虽是恼恨,却又不好发作,忍耐再三,双手抱拳,向梅岭施礼道:“前辈,王法森严,不分彼此!令徒既已触犯国法,理应受到国法的制裁,因此前辈之请求,请恕晚辈断难从命!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闻言,顿觉怒不可遏,抓过紫凌软剑,站起身来,仍欲上前与叶锋拼命》岭见状,伸手阻拦道:“徒儿,事到如今,你难道还不知悔改,还要一味地逞强吗?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甚为不解,开口言道:“师父,徒儿为兄报仇,又何错之有!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梅岭怒声喝道:“徒儿,你错了,而且是大错特错呀!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不免更加疑惑了,开口问道:“请师父明言,弟子究竟错在哪里?”

    梅岭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纸,言道:“因为你误信了你叔父信中之言,误以为你的哥哥果真是遭到了崔太守的诬陷,其实不然!你的哥哥的的确确做下了诸多罪恶,令人愤恨。

    徒儿,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,你三师姐下山之事么?你三师姐正是景州府人氏,只因接获家信,得知胞妹被你的哥哥强掳入府,欲行不轨,你三师姐下山,正是为了前去司马别苑,营救自己的亲妹妹。

    徒儿啊,你来到景州府已有数日,想必对景州的民情民生已有所了解,倘若崔太守果真如你叔父信中所言这般,是一位贪赃渎职,陷害忠良,私吞赈银,私卖赈粮的贪官污吏,那景州的老百姓,又何以能够渡过此次劫难,又如何会过上像今日这般安乐祥和的生活呢?徒儿,你不妨仔佃地、好好地想一想罢?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闻听师父之言,结合自己数日以来的所闻所见,方知事实果真如楚平所言,不免落泪涟涟,哀叹道:“难道我的哥哥,果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吗?”

    “不错!”梅岭继续说道:“徒儿,这是不争的事实,你必需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啊!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心中懊悔不已,瘫软在地上,流泪忏悔道:“吾兄不仁,吾叔不智,飞燕不明,以致枉杀好人,造恶非浅!飞燕悔恨无及,羞于在世为人,不如……”言未尽,竟欲挥皆刎。

    梅岭见状,不免大惊,迅速扬手打落她手中之剑,叹道:“徒儿啊,你为何如此地想不开,竟欲行此不智之举呢?”

    司马飞燕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师父的腿,痛哭流涕道:“师父,弟子一时糊涂,竟犯下此等大错,又如何有脸苟活于世啊!倒不如一死了之,以赎罪愆!”

    梅岭听罢,双指拈花,言道:“善哉!善哉!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人活于世,犯错不可怕,可怕的是知错不改,一错再错!

    徒儿,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,为师的,自会搭救于你,令你脱离魔障∫看不如这样罢……”说着,一记绵掌打在司马飞燕的胸前,化去她全身的功力,废去她的武功,言道:“徒儿,从今以后,为师的要重新教导于你,令你再生为人!”

    回过头来,向叶锋说道:“巡捕大人,贫道要带小徒返回峨眉山去了,如果皇帝陛下执意不肯饶恕小徒,请他尽管派人前来我峨眉山拿人便是!”言罢,携起司马飞燕,施展腾空之术返回峨眉去了。

    叶锋正欲追赶,楚平上前阻拦道:“叶兄,我看还是算了罢!飞燕姑娘也是受人蒙骗,才会犯下此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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