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鲜血喷在了她入霜雪的脸上,岳朗一把用刀挑来红炭,直接烫在箭疮处,呲的一声,岳朗筋骨紧绷,青筋满身。

    “林升!”香思不由的惊讶双瞳耿直。

    岳朗道:“再来!”

    香思按照此法有如法炮制了一遍,看看岳朗笑了笑:“林升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傻丫头,我没事!”岳朗用手摸了摸香思的头,香思竟也不避让,拿来纱布和,岳清明柜子里的金疮药,烫伤药给他敷上,手感温柔,清凉舒畅。便又取来纱布轻轻缠上,拿来针线道:“怎么办?我一时间找不到麻沸散?”

    岳朗笑道:“哈哈哈,用什么麻沸散,关云长刮骨疗毒也有棋局,美酒相伴,今有思思你给我缝合,我还用什么麻沸散!”

    香思将岳朗扶过来,又取了一坛酒给岳朗道:“忍着些!”香思伸出玉手,轻轻解开岳朗衣衫,清晰的肌肉上,都是杂乱的伤口,便柔和的将肉一点一点缝上,岳朗喝着酒,看着香思粉颜玉项,柔情风致不觉醉了,岳朗身上伤口错乱,缝合起来甚是困难,百针下去竟然不吭一声,却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晕倒过去。而香思见得岳朗昏死,便才失声哭出,她本也有伤在身,暗暗咳了一口血,便又开始缝合伤口了。

    带醒来时,已然虫鸟寂静,星垂空山。秋风冷切,岳朗微微翻动,舒适非常,原来自己躺在了香思怀中,面前摆着两个炭盆,见得香思模样容颜憔悴,眉宇哀愁,嘴里含着一缕发丝,轻声道:“林升!你醒啦!还冷不冷?别乱动,你浑身是伤当心迸裂!”

    “不,不冷了?”岳朗安然躺在榻上,见得香思起身平静的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,刚才你一直再说你冷,我真怕你死了!”香思道。

    “我救了你,你又救了我,一命抵一命,我们扯平了!”岳朗道。

    “好了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我煮了些肉粥,先吃点,饿了两天了!”香思道,便走向院子娴熟的将,饭锅取下盛了出来。

    香思道:“林升别动!我喂你!”

    岳朗点点头本想用手接过来,发现右手被木板夹住,也无甚知觉,便将嘴张开,香思吹凉后喂给岳朗道:“烫吗?”

    “好厉害的厨艺!不烫,不烫一点都不烫!”岳朗忙吃道:“瞧你的样子,还真像这个家的女主人呢!”

    香思笑了笑:“胡说什么?这是岳大哥家,诶话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你做饭吧!”

    岳朗静静道:“不是,记得是婶婶.....”

    香思面色愁容:“我娘!”

    岳朗道:“那时我也是极小的,还没有怀你,做的很丰盛,还有你和婶婶很像...”

    香思长叹一声,看向窗外:“哎...好羡慕你啊,见过我娘亲!我都没见过!”

    岳朗怅然,看着香思不作言语。

    香思看着窗外静静道:“听爹说,娘身体一直很差,却执意要生我,结果,我爹后来告诉我,生我那天,我没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时候,娘就已经没气了,是稳婆用刀剖开了娘的肚子,才有的我。只能说我的命是捡来的!”

    岳朗怅然若失:“哎,所以你更要爱惜自己!别做傻事,离江湖是非越远越好!”

    “诶,林升,你说娘走的时候只有十六岁,我今年十四,我身子比我娘还弱,你说我还能活多久?”香思静静的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“思思你心肠好,会长长久久的!”岳朗道。

    “心肠好?岳伯伯心肠好,还不是被小人害死!我爹心肠好,还不是被你!....”

    岳朗道:“....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香思站起来道:“没什么对不起的,等岳大哥回来,让他给你换一些,药可以让你好的快一些,而且不留疤痕!”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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