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默不作声,只求得来世投胎换一个美满的福报!而今生甚至不惜为此做一些阴损勾当!殊不知自身忍让,妥协为求一时和谐道也说得过去,若是将这个道理用在国家上,当自己家国,民族,亲人受到侮辱屠戮之时,难道还要消极对待,任人宰割吗?这些人虽然无意误国,实则早就把国家深深所害!”

    赵汝愚道:“胡佛邪教本属于异端,而我朝文人大夫偏偏笃信不疑,甚至有一些信徒高居庙堂!用此蛮夷之道治国,才使得我大宋有如此多的屈辱!若长此以往,我华夏何以为中国,不如改作什么天竺,身毒(印度古称)算了!更可气的就是,近来我中国受到外国欺辱之后,又在沿海一代往来南洋诸国国力又盛,这本是好事,谁成想有一些佛教徒,就用靖康之耻,来骂上了我们的祖辈先人,连孔夫子也一并被他们损到脚底下!甚至公然有人在朝堂上提出,废除汉字,改用梵文!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
    香思道:“恐怕指出他们弊病的人,不如他们事故,到头来被扣上一个愤世嫉俗的帽子!被东西贬谪...煌煌朝野最后要被这些歪理邪说霸占!”

    赵汝愚点点头道:“想来,父亲给那些恶人定罪本来是没有什么证据的,可偏偏在一筹莫展之时,林师弟却来到我家拜访,将大量有关韩常庙购置军械的账单,名单人员调动全部等等一些重要证据,全部交到我们手中,自身甘愿当成污点证人,将此次涉案的有关僧众一一指认,想来若没有他的相助,韩常庙的这些不法之徒便不会落网!后来我才知道,他早先便混进了僧人采购军械人员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他真有这么...这么厉害?”香思仍然疑问,她速来认为林升是一个游手好闲,品行不端的人,哪里知道林升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做了许多侠义事情。却又细细一想,他和岳清明筹谋劝说赵昚争储之日,也是林升将一船军械展露给赵昚的时候。

    二人正上孤山,见得林鸟哀嚎,闪电惊异,墨色竹林中,出现了一个狼狈少年,见他头发凌乱,全身尽被大雨浸透,破烂的衣衫中露出鲜红的伤口,后背上插着四五根箭矢,走路摇摇晃晃数次跌倒,看起来不像是人,反倒是一只孤魂野鬼。

    “林升!”香思猛然上前,用单薄的柔躯,将要倒下的岳朗撑住:“怎么样啊,要不要紧!快和我来!”

    岳朗强撑着一口气,用手抚了抚香思的后脑,用微弱的气息道:“走...”翻身倒地,昏死过去。暴雨洗净了他惨白的脸,沉寂如玉。

    赵汝愚将伞,给二人撑住,看着林升,眉头紧锁,听得远方兵甲振振,从竹林深处,传来犹胜暴雨的喧嚣之声。

    赵汝愚道:“香思姑娘,你带着林师弟先走!这些个爪牙,不敢把我怎么样!”赵汝愚虽是一介文人,但并不文弱,汉人男子自来尚武,虽说到了宋代这种风气略有颓靡,但是在赵汝愚这般士族家中,风气也是遗存的,况且太学院的学子也多有剑术傍身。

    香思见得林升伤的重,伤口不停渗血,忙忍住自己的伤痛将林升扶去了草庐,岳清明的草庐周围布有奇门,若非熟路之人,其他人段段是不能从外面走到里面去的。只是香思身有伤势,力气本就比其他女孩子还要小一些,岳朗虽然健瘦,但以香思的气力想必也是耗尽气血才将拖走的。

    赵汝愚一人撑着一把纸伞,平静的拦在大路当中,见得数百追兵,铠甲林立,猛地大喝一声:“都给我站住!”

    众多军士不由立定,见得赵汝愚便不敢多说;为首一人道:“赵公子,我等正追贼人!你,你为何要阻拦我们去路!”

    赵汝愚道:“哼!追什么贼人!你们国公强抢民女,公然用私兵追杀国家栋梁!该当何罪!?陛下早就有圣喻,太学院的学子非陛下亲旨意,其他官员不得随意侵伤!今日之事,家父若联名百官上奏一本!怕是将军的主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!”

    为首将军心中一惊,心知赵汝愚是宗亲不好惹,且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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