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昚道:“今日着实荒唐,明日我定要上奏父皇,好好参一本!”

    赵璩不知如何答对,担心被岳清明杀掉,只好不做言语,却见得青山之下,一对兵甲手中火把如火蛇一般,盘桓而上,见得两位老将,一位长须飘飘,黄脸熊身;一位满头白发,眉目清隽络腮胡子,那长须的便是京城总管杨沂中,令一位便是刘小满的祖父太尉刘锜。援军方至,诸人收心这二人都是惯战老将,处理后事自然拿手,赵昚与众人谢过便和众军一道走了,而赵璩也令兵回府,不敢多为。

    众人离开,辛弃疾,岳朗,呼延午辞了武松,便下山去见得钱塘江畔秋月高照,灯火流光,适才争斗与这百姓毫无瓜葛,各自叹息,却见那百姓游人,当放花灯的放花灯,当吃月饼的吃月饼,吟诗作对好不自在。便担心香思伤势,便奔刘府去了。

    正如刘府,也是大宅,不过相比文官,稍显苍老。众人来到小满院子。

    但见岳朗已然摘下面具,嘱咐辛,呼二人保密,忙冲到屋内与小满道:“思思,怎样!?”

    小满见他着急便道:“这姑娘早就受了极重的内伤,万俟随那一脚并不重,只是旧伤发作,才会如此,索性祖父给她输了一股真气,稳住心脉便没事了,只是要长年静养不可躁动!”

    岳朗点点头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,小满道:“男人啊,都一样!都是打心眼里,心疼着漂亮姑娘。”

    香思软软的躺在床上,口中呢喃道:“清明....清明....”

    小满揣度:“清明?清明?盗侠岳清明?”

    呼延午方知,原来林升早就与这姑娘熟识!这姑娘怕是也对林升有所关系。便示意,辛弃疾和小满先从屋中,出去。

    至屋外小满道:“诶!大哥,大哥你唤我出来干什么!林升他一大男人!他和姑娘家家的,在一个屋子里算什么吗!再说人家叫的是岳清明!辛兄,你说说是这么回事吗?”

    辛弃疾道:“这个....”

    刘小满见得此景,二人言语吞吐定有相瞒之事道:“说,你们两个~~是不是有什么事!瞒着姑奶奶!”

    呼延午笑道:“哈哈哈哈哈哈!没有,没有!”

    幸见得辛弃疾手臂伤势,却见小满道:“辛兄你受伤了,等着我去给你取纱布!”便忙走了,辛弃疾见小满离开忙对呼延午道:“呼延兄,如何?”

    呼延午道:“瞒不住~还是坦白的好!”

    辛弃疾道:“不是答应云友了吗?如何食言?”

    呼延午道:“小满不是外人,而且告诉小满,我仨一块保密!”

    晨曦的曙光,透过书窗,刺入那含睡有带着一缕哀愁的眼眉,香思昏迷中,口口念着的岳大哥,亦然在她房中陪着,却见她朦胧睡眼枕着岳朗的腿,终于睡醒,喃喃便模糊不清眼前之人道:“林升?岳清明?便看面具方知,是岳清明。”

    岳朗苏醒眼眸道:“醒了?还疼吗?”

    香思软软单薄的身子强撑起来,一下抱住了岳清明。

    “好,好些...”香思像耳后屡屡鬓发道:“你...一直...陪着?昨晚你在?”

    “嗯,昨晚你受了伤,小满...额,刘姑娘她,送你来疗伤!那边出了些状况,容后在告诉你,不过赵昚支持北伐的决心,是有了。”岳朗道“不过下次,不可这么莽撞!岳将军的诗词现在是忌讳,你若当众去说,万俟随不动手,怕是也要有别人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傻姑娘,别抱着了”岳朗拍了拍她的婀娜翘皮的后背。

    岳朗道:“告诉我,你在哪了受的伤?这么重?”

    “那个万俟随,万俟卨老妖怪的孙子!”

    岳朗道:“不是这次,我是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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