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作,他也不做了,老婆也不管了,他就这样,每天只热衷于抽烟、就着小酒。如果有人说他的不是,他便跟人不断争执,直到把你说服为止。他忽然变得极端大男子主义起来,认为全家人都应该听他的话,不接受任何质疑和反驳,否则就是一顿怒吼和谩骂,甚至殴打老婆和孩子。”尹瑞平视线转向不远处的某间病房:“过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吧,他老婆实在是受不了了,就带着两个孩子住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子里,也不再管这个已经魔怔的男人。他父母后来看不下去了,找了几个身材强壮的亲戚,又找来了开锁匠,强行把他房间门的锁撬开,最后合力把他架到了我们院来做检查。”

    尹瑞平笑了笑,翻开病历的下一页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我想起来了,当初在确诊他究竟是患上了哪一类型的精神疾病时,我们院好几个专家专门还进行了好几轮的观察和探讨,最后诊断出,他是患上了偏执型精神障碍和与文化相关的精神障碍,与文化相关的精神障碍属于心因性精神障碍的一个特殊类别。当时我们在作出这一诊断前,还将他的症状和偏执型精神分裂症、偏执型人格障碍进行了鉴别。因为你们知道,心理疾病和精神类疾病虽然在某些方面有一定的互通性,但很多方面,其实还是有较大区别的。”尹瑞平说着,又翻了一页:“后来,经过讨论,我们决定对他采用药物治疗为主,心理治疗为辅的方案。因为他的状态,如果只用单纯的心理治疗,疗效不太理想。至于这两种精神疾病的相关解释,都写在这上面,你们可以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将一页纸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我简单看了看后,点点头:“行,大概的我都知道了,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还是赶紧进去看看他吧!”

    说完,我便径直朝着他刚才指着的病房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