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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,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司徒萼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后来,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。

    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
    就在我愣神,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的时候。

    忽然,我发现几张什么东西朝我脸上、身上飞了过来。

    有一张恰好飘到了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我被摔得浑身疼痛,努力的抬起手,将挡在我眼前的东西扒了下来。

    定睛一看,竟然是一张冥纸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与此同时,还有更多的冥纸朝着四面八方飘散而去,落在山坡上,树枝上。

    我下意识看向风吹过来的方向,终于是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样子我从山顶上滚落,最终停在了距离山脚大约三四米高度的位置处。

    山下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山道,目测大约三米左右宽,对面是一座跟我所在的山差不多高度的山,但奇怪的是,那座山上,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坟包。

    有一些看上去比较新,有一些却明显有一些年代了。

    而我则是因为身前的一些草拢,挡住了身体继续向下滚落的趋势,这才捡回了一命。

    转头朝左侧下方山道看去。

    我发现竟然有一队人正走在山道上,看样子他们准备朝着对面山上走去。

    我之所以会这么想,原因很简单。

    因为,这是一行送葬的队伍。

    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个人, 最前方的人, 不停的朝着路上撒着冥纸。

    冥纸在风的作用下不断的朝着四周飘散着。

    在山风的作用下,有一些甚至飘到了我这边。

    这些人大部分都披着白色的孝服,中间大概有八个人架着一尊黑漆棺材,棺材左右两侧以及后面跟着一些男女, 他们都面容悲戚, 有一些甚至还在低低的啜泣着。

    我张了张嘴想要大声向他们求助,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从上面滚下来的时候伤了哪里, 我发现自己似乎只要一张嘴, 咽喉处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
    再加上,这个时候叫住他们, 似乎也有些不太好。

    小时候在马戏团里我也听过老一点的杂技员, 跟我讲过故事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从游客那里捡到的,他们丢下的故事书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无论是老杂技员还是故事书里面,都提到过,一般别人送葬之类的都会看日期, 甚至精确到时辰。

    哪个时间宜送葬宜入土, 都会提前看好, 并严格执行。

    同时一些故事书里面也描述过, 像在深山里面的一些村民脾气性格都很古怪。

    就像以前我父母所在的村子那样。

    万一我现在叫住他们, 他们却认为我耽误了他们送葬的时辰, 那……虽然说俺不应该这样去想别人, 可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中, 所以让我不得不对别人抱有防备之心。

    总之, 犹豫了一会儿之后,我还是决定先不发出声音, 观察一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也许你们会奇怪,我现在都摔成这个样子了, 还有心情看热闹?

    也不怕你们笑话,小时候在杂技团里面受伤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, 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会疼的哇哇大哭,到后来, 我好像就对这种疼痛麻木了。

    尽管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感觉, 但是短时间的忍耐我还是做得到的。

    哎呀,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,总之就是一种直觉告诉我,那个时候我不发声, 静静的观察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,也许才是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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