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似乎不服输,想在力量上跟雷嘉兴分胜负,准备死撑再跟对方拼拳头。

    我知道这样刘拴柱肯定会再度吃亏甚至受伤,于是当下一声怒喝:“住手!”

    两人被我的一声怒喝弄得怔了怔,同时住手,转身齐齐的望向我,我这会儿冷着一张脸对雷嘉兴说:“今天我是班上的值日官,教官吩咐过路上训练不得滋事,雷嘉兴你别搞事啊!”

    雷嘉兴冷哼一声:“打架的事情我回去自会跟教官解释。”

    我扬扬眉头:“教官不在就是值日官负责纪律,雷嘉兴你想违反命令?”

    我们这些人刚刚来到炼狱训练营的第一课,学到的就是命令跟服从,在这里违抗命令是很严重的事情,雷嘉兴也不敢犯这个忌讳,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:“狗东西,当个值日生还能拿着鸡毛当令箭,这事情我回头再跟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因为我的阻拦,雷嘉兴跟刘拴柱两个最终没有真正的打起来,两帮人都各自继续进行徒步训练。刘拴柱这会儿偷偷的活动了一下他发麻的右拳,眼神有点复杂的望了我一眼,看得出他知道我刚才帮他解围了。

    上午跑步训练,下午是力量训练,我今天状态很好,表现也远比往日优秀,是第二个完成日常训练任务的,所以晚饭的时候,我也吃到了我来这里最好的一顿饭菜。

    吃完晚饭之后,我就去公共浴室洗了个澡。我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,只跟医疗室的老医生吴三贵有话聊,所以我就去了医疗室,跟吴三贵一起聊天喝茶,最后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,开始返回宿舍。

    回到宿舍我的铁架床,我立即发现我的床铺有点不对劲,似乎被人翻过。我脸色瞬间变了,一下子过去把枕头掀开,下面原本放着三样东西的,钱包、爸爸给我的书信、陈雅当初送给我的天梭手表。

    钱包是没有钱的,所以还在,书信也没有人会要,唯独那只值点钱的天梭手表不见了。我一般训练的时候害怕手表会弄损,所以日常训练时候都是舍不得戴,把手表摘下来的,没想到竟然被人偷了。

    我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可怕,一把揪着我隔壁床的一个泰国人播差,满眼暴戾的问:“刚才谁动过我的床铺了?”

    宿舍里的人都安静下来望向我,播差下意识的回答说:“雷嘉兴好像在你的床铺坐了下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看到他朝着乐巢酒吧方向去了!”

    乐巢酒吧其实就是几个教官合资在炼狱营地里鼓捣的一个小酒馆,里面卖的都是昂贵的劣质酒水,当然还有几个本地的妓女,能进入乐巢酒吧消费的人并不多。

    我黑着脸从宿舍木屋出来,然后朝着营地最角落里的乐巢酒吧走去,路上还遇到了刘拴柱。刘拴柱见到我脸色不对劲,微微的皱了皱眉头,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带着几个手下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推开酒吧破旧的木门,里面劣质的音响放着低沉的越南鼓舞曲,屋子里装饰着五颜六色的饰灯,有几十个人正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酒,我环视了一圈,立即就在角落的桌子找到了雷嘉兴。

    那家伙嘴里叼着一根香烟,左手拿着酒瓶,右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那女的正举着自己的左手,满脸欢喜的翻来覆去看她手腕上的一只天梭手表,赫然就是陈雅送给我的那只。

    我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女人,冷冷的说:“我给你十秒钟把手表摘下来,不然你这只手就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雷嘉兴这会儿也看到我了,他一下子就站起来,对着我恶狠狠的说:“陈成你找死是不?”

    我这会儿正窝火着呢,根本不跟他废话,猛然飞起一脚踹在他胸膛上,直接将他给踹翻了。同时一手抓着那个尖叫想跑的妓女,硬生生的将我的手表给摘了下来。

    雷嘉兴虽然挨了我一脚,但是他皮糙肉厚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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