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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海苏醒过来时,仰面躺在冰冷的地上,记忆里一片盏灯在头顶上昏暗地亮着,***如黄豆大小,一闪一闪,说不出的诡异,空气里阴冷潮湿,断断续续有滴答的水声,自己象是被关在一个地牢里。

    海轻轻翻动身,浑身各处关节仿佛都断了一般,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大脑,‘嗷!’他低低喊了一声,记忆顿时象潮水般用来,破碎的、零散的,渐渐拼成一幅完整的画面,海张大嘴巴,恐惧攫走了疼痛,在酷刑面前,他什么都说了,在死神面前,他按下了自己的手印.

    .

    海家也和普通人家一样,张灯结彩、喜气洋洋地准备迎接新年,但家主海澜却有些焦急不安,那四个逃跑的脚夫,整整搜寻了三天,仍然毫无线索,这恰恰说明了逃走之人非同一般,这四人仿佛四根钉一般让海澜天天坐卧不宁。

    .|.

    他和吐蕃做了无数趟生意,却从未象今天这样给他如此大的压力。

    而另一件隐忧是今天的报告到现在还没来,已经迟了两个时辰,他每一天都在等沿途的报告,今天船应该到了义宾县,义宾县!那可是宿敌李清的地盘,海澜突然有些担心。他背手走了几步,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。闪露着凶光,李清地这笔帐早晚要连本带息讨回来。

    “父亲!祠堂已经布置好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不知何时,他的儿海恒已经站在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“哦!我就不去了,你自己看着吧!”

    海恒心诧异,他惟恐父亲没有听清,又重复道:“父亲,我说的是祠堂。”

    海澜看了儿一眼。微微笑道:“明年你就要进京参加省试了,你可有把握?”

    “孩儿会尽力!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我已经得到郯王应允,他会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海澜话音刚落,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一名家人气喘吁吁跑来。“老爷,义宾县的消息来了,是黑色信筒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海澜霍然站起,脸刹时间变得惨白,黑色信筒就意味着出事了。

    他双手颤抖着接过竹管,一下没有拿稳,竹管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父亲!”海恒弯腰拾起,“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海澜的嘴唇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,他吃力地拔开竹管,手忙脚乱地展开。看罢,他连连后退几步。信飘落在地,上面只有个刺眼的大字:货在义宾被扣”

    “爹!”

    “老爷.

    .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。海澜慢慢苏醒,他浑身虚弱,老态毕露,仿佛一下老了二十岁。

    “大哥!你要振作一点,事情还不到最坏地时候。”

    海澜摇了摇头,什么叫最坏,这难道还不是最坏吗?货已经落在李清的手,这决不是偶然。没有长时间的策划,他不可能查到。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他败了,第三次,也是最后一次,还是败在李清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父亲,此事交给我去办!”海恒的脸愤怒得通红,赫然站起,大步便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站住!”

    海澜挺身坐起,恶狠狠地道:“你再走一步,我便与你断掉父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,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?”海恒眼睛都要急红了。

    “谁说我要坐以待毙!”

    他长长地吸一口气,对三弟海霸道:“现在我海家已经到了最后地关头,我估计不错的话,李清已经在来成都的路上,你马上带领峨眉堂所有的弟兄去沿路拦截,一定要将他身上的东西夺回来,尤其是那封信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海霸点点头,眼睛微微眯起,射出一股骇人的杀机。

    目送海霸走远,海澜一把拉过海恒低声道:“你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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